你，我可能早在一年之前就死了。”我说。
“还是谢谢。”宋无常认真的说，说完站起身看了眼陆浩宇。
“还傻坐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吃过饭了么？”
陆浩宇立刻反应过来，瞅了眼我和苏若雪，故意打了个哈切，然后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走向房间。
“完了，老了。魂魄只是才离开身体这么几天，居然就这么疲惫，这要是再过几年……”他后面的话我并没有听见，因为声音已经被一扇房门所隔绝，或者说他后面的话根本就没有说出口。
看着两人离开，苏若雪也站起身，独自走向她的房间，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转过身看着我也没有说话，随后进入了房间。
我又将事情前因后果仔细琢磨了一遍，心想着是时候去拜访虞万里后，起身进入了苏若雪的房间。
很自然的关上了房门，而苏若雪也从卫生间露出了头：“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你先吧。”我说。
很正常的对话，没有任何欲望掺杂其中。
耳边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流水声，我也感觉到一丝疲惫，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去想，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传来了脚步声，我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苏若雪头发散开在双肩，身上只穿着一件酒店提供的浴袍刚好走到床前，见我醒了对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如苦寒当中的梅花，格外娇艳。
“我睡了多久？”我问她。
“不超过二十分钟。”苏若雪回答。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虽然只睡了不到二十分钟，我却感觉那种极度的疲惫感消失了大半。
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年中也从不敢让自己完全放松下去，上一次睡得这么舒服也忘记究竟在什么时候。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苏若需问我。
“醒了就睡不着了。”我说，说完从床上坐起身。
“谢谢。”目光始终在我身上的苏若雪突然开口说道。
我笑了笑：“这有什么好谢的？若是你面对着陈三两，我相信你也会毫不犹豫的为我报仇。”
苏若雪双眼异常明亮，对我摇了摇头：“不只是因为你帮我报仇，谢谢你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了，我也看到了。”苏若雪回答。
“所以呢？”我问他。
“你到哪，我就去哪。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去做什么。我因你而生，也终将随你而死。”苏若雪看着我，对我一字一字的说道。
因为而生，也终将随我而死，我在心底重复着这一句话。
“可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甚至无法给你承诺。”我说。
“我不需要你的承诺，而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苏若雪反问着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只是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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