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
赵欢点点头，大方不做作，没有故意让自己出血，也没有故作姿态推辞，自己越来越觉得孟青有意思了。
买完了东西，没有多做停留，赵欢就跟孟青一起离开了商场。因为他发现商场其实没有对外开放，顾客都是自己员工假扮的。
不知道是哪个奇才安排的，女人安排在电子产品类目看电子产品，看就算了，看得还都是些颜值恶心的性能产品。
男人安排在各类衣物、奢侈品类店，不是说男人不能逛，一群穿衬衣皮鞋的，一看都是在上班的逛潮牌？而且还能在一个店呆着不出来？
这届的员工素质太差，演都演不来，难怪问孟青人怎么这么少她支支吾吾。
只是他没有戳破，因为历来如此，上下一片和谐就好。
即便他说了这是假的，下次来商场仍然是这样，只是他们会找更多的人来扮演顾客。
就像他说了多次去公司不要搞那么多人在门口迎接，杜腾飞却次次都弄很大的排场在门口等他。
在各行各业，谁都知道要讨好能决定自己生死荣辱的人，在金陵，这个人自然是赵欢。
“累了，回去吧。”赵欢简单吩咐司机。
他的车刚驶离，商场内就响起了广播。
“大家返回各自工作岗位，老板已经回去了。”
金陵市刑部，尚书办公室。
“占军啊，这个案子你们就不用管了，有人接手。”李康严，金陵刑部尚书，一张威严的国字脸，气质沉稳不露锋芒。
“领导，为什么？”虽然是个烫手山芋，可陈队也不想不明不白就被踢出局。
“特情九局来电话了，他们接管了。”李康严一手拿着茶杯盖，吹开茶杯的茶叶，然后喝了一口茶。
“他们怎么会来？”陈队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不是什么特大型案件。”
特情九局就是专门处理普通人接触不到的那个层面的事务，包括这些隐士门派。
“这网络厉害啊，已经形成重大舆情了。有长老签批给九局负责人，请他稳妥处理此事，尽快把影响降至最低。”李康严苦笑了一下，“我们金陵这从上到下怕是都要挨板子了。”
“是我办事不力，我请求对我进行处分。”陈队想也没想，先把锅背好，这样李尚书才有充分的空间帮助自己。
“等人过来你好好配合人家工作就行，这事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李康严摇摇头，拿起茶又喝了一口，“去忙你的吧。”
陈队敬了一个礼，然后面对着尚书一直退到办公室门口，才轻轻把门带着虚掩上。
“孟青，你去把公司这些年做的慈善的报告找来给我。对了，让罗飞把他这些年做过什么好人好事的也都报给我。”赵欢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安排到。
“好的少爷。”孟青很快就去执行。
不一会儿，杜腾飞电话就打过来了，“少爷，您要这些资料有什么用？”
赵欢笑了笑，“当然是第二阶段的计划，给你们两人保命符咯。”
电话那边瞬间明白了，“少爷，这有用吗？”
赵欢看了看自己手指甲，“不一定吧，不过可以给你们增加一点活命的机会。万一到时他想动手，我保证送他下去给你陪葬。”
“少爷，其实我还想再活几十年给您服务。”杜腾飞弱弱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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