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老夫人,躬身拜了拜,这才退下去。
她一出门,老夫人就拉了沈砚的手,“砚娘,你爹他。”
沈砚苦笑,“阿娘,爹的脾气您最知道,能劝住爹的,也只有您老人家了!”
老夫人看着她,眼里又蓄了泪,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心疼这孩子,也心疼你!”
沈砚摇头,脸上带了笑,“我如今可不用您心疼,翰山他待我很好,爹别的不说,这挑女婿的眼光可是准得很。”
当年她一心想要做女中豪杰,哪里愿意嫁人生子。因而跟侯爷闹得不可开交,差点儿闹到御前,最后终究被他塞进了花轿,嫁到了西北。
如今她完,猴子一把扔掉手里的点心,“说什么胡话呢!”
金戈莫名其妙,“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没见公子累成什么样了?”
“再累也用不着你!”猴子冲他瞪眼。
沈熙看着两人吵吵,经历过数次的生死交锋,再回到府中,便是吵闹也是美好。
等她洗漱完出来,铁柱立刻迎了上来。
听说顾潜找她,她抬头看了看屋外,“现在?”
这天还没黑呢,就翻墙进别人家的院子,好像有些不妥,她想了想,还是抬脚出了门。
两人避着人,一路向西,穿过西角门,到了府外的巷子,就见墨棋正守着巷子口,见她出来,忙上前。
“三公子,我家侯爷在里面,请!”
她看着面前高高的围墙,转头看向墨棋,见他点头,只得后退几步,一个箭步上前,手脚并用,扒上了墙头,刚翻身上去,就下面墨棋大喊一声,“有人!”
她心里一惊,连忙翻身,本以为要摔个结实,没想到却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扑通一声,两人摔倒在地。
沈熙见自己的头被人紧紧护在胸前,抬头看去,却见顾潜仰面朝天,看向她的眼含羞带笑,抱着她的手却始终不见放开。
她正要开口,就听顾潜问道,“我可否跟祖母说一说你的事?”
沈熙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她早已知晓他的心意,也明了自己的心,可眼下却不是好时机,总要待她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完。
“侯爷就打算这么一直抱着吗?”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抱着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
怀中一空,他忽然有些空落落的,再想到她的避而不答,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几个月的日日相伴,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旁,从皇宫出来,周围没了她的影子,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忽然觉得莫名的孤单无靠。
是以,他半刻也等不及,匆匆见了趟祖母,又连忙出来,是为了多看一眼,也是为了早一日相伴,若不是考虑到她那性子,他恨不得立刻上门提亲。
可是,她避而不答,这是什么意思?
他耳中一片嗡嗡,脑中闪过两人相处的画面,她神情紧张地问他的伤势,她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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