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放下，说，“我去洗澡，等我。”
“好。”
姜圳一进卫生间，韩月听心就开始狂跳。
当里面传来水声，她把手伸进被窝，颤颤地拿出睡裙，放在被子上，看了好一会。
脸红的，要滴血。
再犹豫，姜圳就要出来了。
穿，还是不穿？
……
姜圳一出卫生间，愣了下。
“困了？”
她把大灯给关了，留了两盏床头灯。
不像睡觉时那么暗，也不像刚才那么亮。
这亮度又暧昧又迷离。
韩月听外边穿上了睡衣，并系好所有的扣子。
她半坐在床头，身上又盖着被子，丝毫看不出她里面穿了一件睡裙。
为不让姜圳看出来，她用一声轻轻的鼻音带过，“嗯。”
姜圳走近，准备把床头灯调成睡眠模式。
“先别关。”
她阻止了他。
姜圳收回手，直直地看向她，那眼神像是在问她怎么了。
“再聊会天？”
姜圳笑，“关了灯，不能聊？”
韩月听局促，她编不出什么理由。
还好，姜圳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掀开被子，躺上了床。
“聊吧。”
似笑非笑的语气，让女孩又紧张了一把。
“嗯，新设备好用吗？”
姜圳侧头看她，眼眸带笑，“听儿，我还没在客人身上试过。不过，应该好用吧。”
他早早注意到她一直有意无意瞄向时钟，像是在意极了某事。
没戳穿，耐心陪她说着聊着。
韩月听：“这样啊，那我们明天早上吃什么？”
姜圳：“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韩月听：“喝粥？”
姜圳：“好，白粥还是皮蛋瘦肉粥。”
韩月听：“白粥吧，我可以煎鸡蛋给你吃。”
姜圳：“我来。你每次煎蛋都被油点子溅到。”
韩月听：“好。”
一人一句，聊得都是废话、家常话，但两人沉浸其中。
时钟指针划过。
十、九、八……
“姜圳，生日快乐。”
她向他温柔轻说，极甜极真的祝福。
姜圳知道她一直在等这一刻，她比他还重视自己的生日。
“谢谢你，听儿。”
他搂过她，在她额头，轻啄一口，随即，俯首含住，浪漫撕咬，给了她一个成年人之间的吻。
但姜圳的动作仅限于拥抱、亲吻。
他松开她，低沉说道，“那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再等等……你先……转过去……”
姜圳哭笑不得，又只能依着他，他掀开被子，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韩月听咬着唇，侧过身，“你，转过来。”
姜圳听她的话，转了身，一副闲然自得的模样，不急不躁地等着他的下一步。
韩月听左手撑着枕头，支起身子，像一尾婀娜的美人鱼。
她抬起左手，解开了睡衣扣子，然后红着脸把睡衣往后一脱，露出精致清晰的锁骨，圆润白皙的肩头，以及高滚挺翘的白浑。
绿色的真丝睡衣半脱不脱的挂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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