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与寻常商贾大大的不同。倒像是群杀人放火的,心里有些怀疑,便带队拦住这些‘马贩子’。”
“谁想到,这些‘马贩子’。抬手就拿出一个‘铜印黑绶’,说他们是某汉军军侯的部下,有些私货要卖。某见他们气势汹汹,定然有些依恃,便不敢多问,放他们过去。”
“不过,这事儿有些蹊跷,某也不敢擅作主张,急忙去请示县令。不料,县令听了,不以为意,反而叮嘱某,若是以后再遇见这些人,就当是没看见。”
“县令都这样说了,某当然只好遵命。要知道,某家县令,可是由王刺史征辟的心腹人儿。在这个冀州境内,还有人敢和王刺史过不去的吗?”
“过了几日,赵堡主遇害的消息传来,某心里其实就记挂了几分。接下来,某在乡间巡视,你猜又看见了谁?”
见刘潇都被人制服了,居然还有心在这里卖关子,这份胆量,让史阿心中也有几分欣赏。不过,目下这种场合,他最适合的举动,就是连着剑鞘,在刘潇的脸上轻轻一抽。
“说罢。”
挨了这一下,刘潇却反而放松了几分。既然对方对自己所说的感兴趣,那这条命多半就保得住。
“是,是。某在乡间,居然又看见那伙人。只不过,这次这些家伙,不是马贩子了,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粮贩子。”
听到“粮贩子”这个词,史阿的心思一动。
——赵风遇袭身亡的时候,不正是在给太行军运粮的路上吗?
在这一点上,刘潇的怀疑,与史阿一致。
“某听说,赵堡主是在贩粮的路上,遭遇劫匪的。某算了算时间,这些人出没的时间,正好能对的上!”
“可是,兄弟你也知道,这些人可是与县令有关系的。某一个区区贼曹吏,怎么敢违抗县令的意思?”
史阿对刘潇的辩解不感兴趣。他只对此事的线索感兴趣。
“这些人,是向哪里离去的?”
刘潇想了想,非常配合的答道:
“大概是向东南。兄弟,赵堡主之事,真的与某一点儿干系都没有。以赵堡主的一身本事,某家这样的身手,就是来上十个,也远不是赵堡主的对手啊!”
刘潇奉承的这些话,史阿当然听不进去。他在心中盘算了一会儿,突然出剑,挑断了绑住刘潇的绳索。
“今晚之事,若是泄露,你的小命难保。你可心中有数?”
刘潇虽然手脚脱困,面对派头十足的对方,依然不敢违逆。接下来,史阿的动作,就让他大惊失色。
史阿出剑。
剑上“战炁”四溢。
这一剑的目标,是刘潇摆放在卧房里的一件心爱之物:一件据说是从周朝的墓地里,挖出来的青铜爵。
这个青铜爵,刘潇经常拿在手中把玩,自然知道,这东西可是青铜铸就。真材实料,毫无虚假。
但是,史阿一剑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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