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在一起了也不会反对,反正男人也就那样,就算温柔未婚先孕有了孩子,母女俩也有能力养得起,没必要折散。
时觉然长吁一口气,没想到苏顺美思想居然这么开通。
独占
苏顺美不想当电灯泡又出去了。
温柔其实也喜欢跟时觉然呆一起,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太多顾虑,只是,现在她又怕严律已突然回来,不自觉地望向大门。
时觉然是个观察入微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你在等他回来?”
“嗯?”
“律没白疼你。”时觉然用手指勾着温柔的小下巴,双唇在上面啄吻着。
这男人不吃醋吗?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问他,给自已挖坑。
“怎么,想问我吃醋吗?”智商爆表的男人完全读出了她内心的对白。
这还有隐私吗?温柔觉得自已在他面前脱个精光,完全让他看透,太危险了,本能地缩了一缩。
“别怕。”大手伸到背上,给她的背脊扫了一扫,“你知道什么是胀流性液体吗?”
“就是平时是软软粘粘的液体,但是一旦遇到了剧烈冲击,液体就会在瞬间变得十分坚硬,跟固体一样。”温柔简单地回答。
“想不到你一个文科生懂得的也真不少,难怪随手就能将门锁给拆了。”时觉然对温柔做了小小的调查,不过,了解到的也不多,就是本地一所三流学校的工商管理本科毕业生,毕业后一直在顾氏做秘书,人缘堪佳。
温柔本来就不是读文科的料,当年白家的先生夫人同时意外身亡,为了帮顾承谦承继家业铺桥搭路,在报考之前临时修改了志愿,考了本地的一个大学,勉强混了一个文科文凭。
“其实我就是胀流性液体,如果你温和地待我,我也是软弱如液体,如果你狠狠地撞击过来,那么我就硬如固体。”他抚着她的腰背,“回到上面的问题,会,我会吃醋。”
舌尖划过耳廓,再将耳垂含进口腔,耳垂被舌面上的颗粒磨擦着,又酥又麻,温柔的身体立即反应了。
“觉,不行,你舔得我肚子都痛了。”本来平和了的经痛被他撩得都有点犯了,“你停一下。”
男人低叹了一下,放过了她,“来完了,好好补偿我。”
“嗯嗯嗯。”温柔猛点头,从他身上起来,抱着肚子进了房间,左翻右翻了一轮,拿着一条手绳走了出来,“手伸出来。”
时觉然将手递给她,她没有问他喜不喜欢,想不想要,直接将手绳扣到他手腕上。
不松不紧刚刚合适,棕红,棕黄配棕黑丝线编织而成的手绳上面挂了一个长条状的做旧金属铭牌跟一个做旧金属圆珠,刻着花体的英文词:Arrogant。
她真正的英文名。
“这是个刀片。”
铭牌看着很小,一边挂环的地方有个陷口,温柔用指甲一陷,严丝合缝的铭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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