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发出孱弱的声音,“段述……”
相比之下,段述的信息素简直就是温和的不像话,甚至是让江隅舒坦的、渴望的。
同样都是alpha,怎么会这样?
江隅来不及思考这些了,他伸手在地上爬行着要去捡自己的手机给段述打电话,让他救救自己。
可段述的电话是多少?
看着如此落魄的江隅,南绪并没有多好受,就在他准备释放更多信息素时。
安静的走廊上发出了突兀的铃声,江隅的手机在地上不停地震动着。
下一秒,走廊另一头响起了脚步声。
段述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手背还插着留置针,固定针的胶布有些脱落,明显是被人胡乱扯下的。
“江隅。”
走廊上把段述的声音显得格外空旷,他挂掉手机,朝江隅跑了过去。
段述将地上半昏半醒的江隅服了起来,这才发现他虽然看着脸色惨白,但脸颊却很滚烫。
南绪被打断后停止了释放信息素,他看着来者眉头一蹙,想起了刚才江隅口中的名字,“你是段述?”
段述在空气中闻到了剩余的alpha信息素味儿,风信子。
“你居然对他释放alpha信息素?”
南绪皱眉,“怎么?alpha不能朝alpha释放信息素?”
段述此刻的脸冷的像坐冰山,他一把将江隅环腰抱起,目不斜视地丢下一句,“可以。”
话落,雪松的alpha信息素犹如光速一般将整个重症室楼层包围。
浓度堪比铂元素。
南绪在一秒之内跪了下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隅醒过来时手上已经被注射了抑制剂。
但他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总觉得心里空虚,皮肤发烫,在渴望些什么。
他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神经云游在四海之外。
“醒了?好些了没?”段述伸手去探江隅的额头。
谁知下一秒江隅就抓住他的手往病号服里伸去。
段述瞬间红了耳根要将手抽出来。
可不知道江隅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死死地抓住不放。
“别走……”江隅开口。
现在的他就好比在火炉里抓住了一个冰块,怎么可能轻易放走。
“江隅。”段述轻声叫道。
江隅这才侧了侧头,落眼的是段述那张俊逸的脸。
他眼神往下发现自己正死死地拽住段述的手,而且他刚才还想把这块“冰”往胸口上放来着。
思绪瞬间清醒,“你他妈又占我便宜!”
段述:“………”
可是段述的手离开后,江隅就觉得浑身又开始不舒服了,怎么换姿势都不舒服。
但也开不了口让段述把手给他。
“我去叫医生。”段述递给江隅一杯水后走了出去。
江隅端着水喝了一大杯,他已经忘记刚才是怎么晕过去的了,他只知道自己腺体很疼。
医生和段述回来时,江隅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了,江隅看了医生一眼,“我想出院。”
医生纳闷儿的看了江隅一眼,“你身上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江隅愣了一下,低下头有些脸红,“有…有一点……”饥渴。
不过问题不大,回家打个飞机就行。
医生叹了口气,“你有信息素饥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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