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暂无百姓伤亡,可良田被毁,知府请求免去当地一年的税收……江波府有一个老猎户,擅长巧技,改造出了程更远的弓箭和飞爪……”
睡归睡,该听的谨儿记住了大半。
云珩轻弹了弹他脑门,转过来问小蛛:“小蛛记住多?”
全程清醒的小蛛呆愣愣看著他,眨眨眼,转头看谨儿。谨儿好胜心发作,生怕他比自己记的多,张地眼睛都睁大了。
小蛛“哇”的大喊一声,在座椅上顛了一下,指著谨儿大笑道:“小蛛记住哥哥睡著啦!”
谨儿张的神消褪,朝著云珩手,在云珩靠过来后,搂住他脖子跟他咬耳朵:“小蛛笨笨,一件事都没记住,父皇你要告诉母后。”
笨蛋小蛛长胳膊拉著谨儿,嚷嚷道:“我也要听——”
“我说你聪明呢,小蛛。”谨儿被他拽了回来,掰著他的手道,“我在夸你……小蛛,你的珍珠真好看!”
晚间,云珩如实把谨儿让他转述的话说给虞秋听,问虞秋:“现在再想想,哪个更像咱们的孩子?”
虞秋张牙舞爪地与他抗爭,惨遭无镇。
如此,谨儿哄骗起小蛛越发得心应手,为了让虞秋看见他比小蛛强,不管多困都在努力坚持睁开眼,赚够了虞秋的心疼。
半月后,宫学开放,授业先生是快致仕的德高重的老臣,十几个孩子中,多数是七八岁的,最小的当属三岁半的小蛛,其次就是谨儿。
小蛛就是去玩的,先生对他的要求只有一条:不要哭闹。
有了其他孩子对比,谨儿的异样就很突出了。老先生先是惊愕,再是担忧,最后是崩溃,去面见云珩反馈谨儿的问题。
云珩当即让谨儿给他表演了一个睡梦中听课,惊得老先生合不上。
八月底,云琼与公仪孟月回京,来宫中接小蛛。
这一个多月来,每次小蛛想爹娘了,就被一家三口拿亮晶晶的宝贝哄过去。此时见著好久没见的娘亲,小蛛哭得直冒鼻涕泡,装满宝贝的盒子都不记得了。
谨儿的小算盘在月中被虞秋看穿,虞秋拣著没用过的宝石把小蛛的盒子填了个半满,很沉,云琼接到手上差点没能拿稳。
“四皇叔,小蛛只能歇两日,他得去宫学的。”谨儿提醒云琼。
云琼其实是不大乐意的,小蛛还小呢,犯不著那么辛苦,六岁再去不晚。
他说的没用,小蛛人家自己愿意跟著谨儿去。云琼再怎么心疼,每日也得按时把他抱去一群大孩子中间。
老父亲怕儿子被人欺负,好几回在先生授课时观看。
这一看,发现了问题,却不是出在小蛛上。
云琼去找了云珩,“皇兄,你有没有发现谨儿不大对劲?”
云珩瞥他一眼,云淡风轻道:“不碍事。”
“不碍事?”云琼犯了迷糊,再三打量云珩,从他神態中看出他对此了然于心,便不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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