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姐姐请讲。”
虞秋打定主意要靠他来护住自己与爹爹,但不敢轻易暴露身份,只能先将余延宗搬出去。
现在时间还早,若是他已生了谋害太子的念头,那是他罪有应得。若他是之后被人逼迫,那云珩现在也查不出什么。
先试试云珩会不会出手,再看是否将葛齐要诬陷虞行束的事告知于他。
虞秋闭上眼,道“兵部有一主事余怀岸,其子易遭人挑拨,恐于太子有威胁,太子当心。”
“余怀岸”云珩重复了一遍,“是,多谢神仙姐姐。”
虞秋说完就后悔了,万一余延宗现在并未起心思,那不是自己预言不准吗还要如何取信于他
她心中一急,忙又道“还有,太子四月间或有血光之灾。”
这是她前世听别院的侍女提的,云珩曾在四月间受过一次伤。是刀伤,伤及右臂。
这点虞秋不怕不准,他若受了伤,那就是自己预言精准。若是没有,也可以说多亏了自己的预言让他有了提防躲避过去,总有法子糊弄的。
云珩笑着应了,醒来后就吩咐侍卫去查余延宗一家,又让人将朝中官员及其家室名册送来,要的是三品以下,五品以上的。
知晓他朝会上解释了梦魇的事,说明家中官员至少五品以上;不知艽氏进犯的事,那就是未能参与白日的偏殿政事,少说也是三品以下。
有了范围,就好查了。
至于血光之灾,他过耳即忘,是一点都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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