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转,脸上根本没见一滴泪。
“装哭骗我呢”云珩道。
虞秋抽了抽鼻子,咬牙切齿道“你再也别想”
“别想什么”
她恼怒地哼了一声,撑着云珩膝盖站起来,自己重新理了理衣裳,掀开帘子去了外面。
外面丫鬟已等候多时,全都看了过来,虞秋脚步停住,手背在眼下抹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道“走吧,回府去了。”
欺负不成,反倒吃了亏,虞秋都不愿意让云珩送了。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主动来看他了,更不会说喜欢他。
她上了马车立刻让人启程,可云珩跟了出来,车夫没敢动。
虞秋从车帘缝中看见了他,赌气道“不要你送。”
她打定主意,无论云珩说什么,都不会再给他一点机会让他与自己独处了。
“我对你说的侍卫那事有些好奇,想再听一听。”云珩站在马车旁,手扶着车帘,道,“包括你说的那些玄妙的事情。再讲给我听听”
他精准地抓住了虞秋的小心思,虞秋揪着帘子在心底做了会儿斗争,不甘心地让他上来了。
上辈子的事云珩难得愿意听了,她得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准将事情说一遍,云珩就能把陷害她家的幕后真凶找出来了。
两人并坐,她忍气小声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说完,云珩没反应,面色平静无波。
虞秋看得不安,问“殿下,你信吗”
云珩道“不信。”
第一次在梦中与虞秋对话时,他就说过,他不信鬼神。没亲身经历过,不论别人说得再真实、描述得再生动,他都不会信。
况且虞秋所言的上辈子不如他的意,他不想相信,也不想虞秋相信。
纵使种种事迹都昭示着那是真正发生过的,他也要虞秋以为那是假的,是梦。
虞秋气坏了,“不信你还要我说你别和我待在一起了。”
“那只是个梦,该是你娘不忍心你父女被余家瞒骗,编造了个故事托梦给你,就是为了让你看清余家真面目。葛齐不会背叛,你爹与你外祖父不会死,你更不会落得那个下场。”
云珩把这些说完,施施然道“不然我问你,是谁想要害你爹与你的”
虞秋就是不知道才会说给他听的,未及开口,云珩又道“你心思那么多,可别说你两辈子都没看出来。”
虞秋被他噎住,高兴不是,生气也不是,把自己的脸憋红了。她确信那是上辈子的事,有玉佩为证。玉佩玉佩是街边随处可见的俗物
云珩先是否定了虞秋所言,见她着急,云淡风轻道“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过,前朝有个知府,睡了一觉,醒来后说自己有了前世记忆”
“以前有、有过”虞秋呆若木鸡,这事匪夷所思,她从没听说过,也没想过翻阅古籍去查探核实。
“有过。”云珩皱着眉头沉思,似乎是在细想,虞秋不敢惊扰,提着一口气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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