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声,当云珩是还没出空。这会儿听他提起,问道:“你去找过六殿下了?”
“打了一顿。”云珩简略道,“他不敢去找我,八要来你这。不必留,直接手。”
虞秋肯定不会让人中想的是云珩说过的睿德皇后、宫中许多后妃的死,以及皇家早夭的婴孩,还有亲眼看见过的被拔了爪子、子僵凉的貍花猫。
若非亲眼所见,也不信朝臣口中“平和”的皇帝能做出这些事。
虞秋问起睿德皇后的事,虞行束道:“这个我倒不清楚,先皇后在时,我位低微,未曾见过。仅在被鴆酒赐亡时,听人嘆息过早年秀外慧中的佳名。”
“怎么今日突然问这么多?”虞行束奇怪。
“忽然想起的……”虞秋出个乖笑,站到他后给他捶肩,道,“儿出嫁后,爹爹一人要注意,心思放宽,不能过度劳累……”
浅浅几句话,把虞行束说出了眼泪。
父二人说了几句互相宽的话,下人来道四皇子备了厚礼来访。
四皇子云琼,虞秋没见过,印象里萧青凝说过,诸位皇子中,他是最好的那个。
云琼已过弱冠,虞秋回避。
然而不久,下人前来传话:“小姐,四皇子此番前来是有事想请小姐帮忙。”
“我?”虞秋讶然。
婚期在即,府中有眾多嬤嬤和礼部员,虞秋不好去见一个年外男,云琼也想到这茬了,让人递了书信过来。
虞秋接过展开,见前面大半是对与云珩的称赞吹捧,最后才说明来意,请帮忙与云珩求求,放云璃一马。
说的没头没尾。
不是云琼不愿意与说,实在是不敢说。
对云琼来说,待在京城拘束,外出搜罗些食,都得遮遮掩掩不能被发现。意识到夺权无后,他是做梦都想著去封地。
然而云珀与云璃不愿意。兄弟几人,只要有一个不想走的,就能有法子把想走的拖下水来。
简而言之,就是谁也別想如愿。
云珀的事发生后,云琼在府中窝了好几日,不管外面什么风声雨声,耳聋似的全都不加理会,问就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中毒昏迷了。
好不容易风声过去,云璃派人上门找他,问他当初给了云珩几只水蛭。
云琼当初的確是给了云珩的,没敢问他是要做什么,听云璃提起了,特意前去探了一下。毕竟被关在一个宫殿中那么久,多出丁点儿兄弟。
到了云璃府中,被他的模样嚇得作呕。
云珩在云璃上留的伤口不深,但为了取出爬进去的虫子,不得不將伤口往深剖。仅是如此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一共有多只虫子,云璃并不知晓。
一想到里藏了骯臟的虫子,云璃生不如死。
不得已,他找上了云琼。可云琼只记得自己给了云珩几只,不能確认云珩朝云璃拋了几只。尤其按云珩的子,他要报復一个人,不会单单是躯上的,更多的是神上的折磨。
到底是做人兄长的,云琼惊骇了几日,壮著胆子来求虞秋。那场面他看了都怕,万万不敢说给虞秋听,只委婉地请帮著向云珩求。
稳妥起见,他特意在虞秋出嫁前来。——怕的就是嫁给云珩之后,別说见面,口信都未必能传到。
虞秋不知事不敢轻易应下,让人將东西退回,只说过两日会在云珩面前提起。
如此又过一日,便到了与云珩亲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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