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自己力弱难撑。”
阮时意咬唇扭头,避过他凑近的嘴唇“大白天别说荤话”
“我离家好些天,可有想我”他不依不饶在她腮边亲了亲。
“不想,”她刻意端起肃容,“你往时不在家的日子多着呢”
“归根结底,还在怨我,”徐赫强行将她抱至腿上,“又是你自个儿答应那姓姚的”
见大门早被徐晟出门时掩上,阮时意没作抗拒,藕臂绕向他的肩。
“他找上门,告知来龙去脉,难道咱们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嗯,但愿风波平息,相忘于江湖便好。”
徐赫眼底忧色化作山水间的渺远。
厅中鸡汤残香融合小别数日的思念与牵挂,一点点消散于空气中。
二人以古怪姿态相互拥抱片晌,均自无言。
良久,徐赫似是不甘心,又问“真没想我”
阮时意被他偶尔暴露的孩子气逗笑了,但要她承认对他的挂念,她无论如何也道不出口。
见她默然不语,他以鼻尖轻抵她的纤颈,醇嗓如喃“也不想小三郎”
阮时意周身发烫,忙在他有下一步动作前从撤出他的怀抱。
“你你别胡闹快快快去洗澡臭死了”
徐赫笑颜舒展“好,洗净,躺平,等我家太夫人好好享用。”
“闭嘴”
阮时意健步如飞,溜得奇快。
徐家祖孙拾掇一番过后,已是午时。
恰逢这一日,徐明礼提早下值,徐明裕领秦大夫亲到首辅府,与父母、兄嫂、大侄子商量该如何治疗静影与另一名同僚的蛊毒。
有秦大夫这位外人在场,徐赫夫妇坐到下首,听知情者分别讲述情况。
当时为徐晟所救的,除了静影、上次蒙骗静影入地下城的阿煦,还有另一名内卫。
静影服从徐明裕之命,后扮作丫鬟伺候阮时意,实际充当小跟班和暗卫。
至于叛变的阿煦,应是在跟随徐昊做生意时,被地下城的人认出,悄悄带去重新下蛊,才有了后来引诱静影入地道、徐赫祖孙拼死相救的一幕。
第三人赤赤未公开露面,只因中蛊最为严重,始终认定徐明裕家的嬷嬷为主子,时刻恭敬侍奉。
徐明裕忍了近两年,忙完一大堆事,决心把问题提上日程。
秦大夫年逾五旬,出自东海岛屿,年少时游历各族,颇善疗毒,但解蛊非他所长。
耽搁了些时日,又多方打听,他才从西南小部族处的郎中获悉各种奇法,对徐家人提出,或许能大胆一试。
“所以诸位到底要作何种试验”
徐晟忐忑搓手。
徐明裕环视周遭众人,神色凝重“程指挥使和祝内卫皆未获婚配,又是同病相怜大可让他们二人多相处,看性情是否投缘“
这话说得隐晦,但无人听不懂其中含义。
徐明裕和秦大夫的意思是,撮合静影与另一名中蛊的下属。
“不这、这不行”徐晟当即否定叔父之意。
“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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