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让你千刀万剐。”
魏忠贤对陈良弼劈头盖脸的责骂,让朱由校有些许暖心,虽然这人不怎么样,但对自己是既忠心又好用。
相比之下,陈良弼也是无能,都知道会有事,但还被几百乱兵乱了阵脚,真的是差点出事。
这新营训练的也不怎么样嘛,连这点场面都应付不过来。心里也暗暗感叹自己这回是走运罢了,得亏三大营士兵战力不行,不然自己这个皇帝可能就要嘎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地反思自省,自己做事确实有些心急,以后万万不能亲自冒险了。
但自己也算是没有白白冒险,现在把什么牛鬼蛇神都引出来了,魏忠贤既然来了,那便是有结果了,也该是时候一网打尽了。
“好了,不要责骂了,现在还不是问责的时候,你既然来了,大概是朕让你审问的事有结果了,说来听听。”
众人闻言也疑惑陛下让魏忠贤审问什么,不过应该与今日之事有关系。此时朱纯臣更是心里直犯嘀咕,皇帝到底在查什么?
魏忠贤也知道此事重大,不再责骂,而是对站台旁东厂的番子喊道:
“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满身是血渍鞭痕,快要奄奄一息样,俨然是刚刚被严刑拷打过的一个人拖上站台,随后魏忠贤看了他一眼,直接叫人用冷水让他清醒清醒回话,冷漠说道:
“今日陛下在此,说你姓甚名谁?”
那人被冷水泼醒,身体开始不自然的咳嗽颤抖,听到魏忠贤的问话,颤颤巍巍的无力说道:
“我我是神机营参将郝添福。”
此言一出,成国公如遭晴天霹雳,震的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就疑惑这人跑到哪去了,千想万想没想到被东厂捉拿审问了,现在看他样子估摸着是什么都招了,这下遭了。
心里直呼真的是小瞧了皇帝,怪不得要把定国公支走,留自己在身边,原来是想这出,定是要做给自己看的,为今之计,得赶紧找办法补救了。
魏忠贤也饶有得意的从袖口中拿出一份奏疏,愤然说道:
“陛下,奴婢今日奉您之命,审问神机营参将郝添福。
此人现已招供,他与三大营营官相约,阻碍京营改制,鼓噪神机营队正孔雄志等人在营中鼓噪闹事,每次泰宁侯派人捉拿,他都会提前得到通报,所以其余闹事的人许多被抓,但孔雄志等人却一直相安无事。
今日也是他与三大营营官筹划策谋,他私下向孔雄志许诺,要趁万岁爷在的时候鼓噪作乱,等陈良弼被罢免后,定会提拔他为神机营把总,因此才会有今日之祸。”
此时台下被绑着孔雄志听到郝添福被抓,还把他的事情供出来了,心里也慌了。
他自觉大祸临头,但是又想决不能承认与郝添福的关系,不然就是坐实谋反了,必须一口咬定是陈良弼的缘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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