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出呼痛的声音，但是她的这种郁结和颤抖，在外人眼中却成了她下不了狠心离婚的证明。
“姐妹，你怎么了，可别在这种时候犹豫啊！”
白鹿儿急忙摁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杨水娣的后背。可是在此时这种极端的苦之下，只是这么轻微的动作就差点让杨水娣跪倒在地！
她艰难地摇了摇头，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只要忍过去，忍过去……
“行啊，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实际上是舍不得跟我离婚的，既然这样，那之前做样的干什么呢？非要两个人闹到这一步，你才来后悔。”
孙楠瞬间得意了起来，他认为杨水娣都是在装模作样。只有现在，发现自己是真的同意了和他离婚才开始感到后悔。
得意洋洋的，他伸手准备从杨水娣手里把离婚协议书拿走：“公众那边的事情，你只要配合我好好玩一场戏，说明之前是因为你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好，才会做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原谅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杨水娣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举动！
她迅速地伸出手，紧紧的摁住了协议书。紧接着丢下手里的笔，将大拇指伸入口中，狠狠地咬了下去！
在白鹿儿的惊呼声中，血花四下的飞溅出来，她就这样面无表情的，将沾满鲜血的手指印用力地摁在签名的位置！
鲜血淋漓之中，协议完成。
“你以为我在犹豫？不，我在为我以前瞎了眼看上你，而感到后悔。”
杨水娣抬起头，她的唇角还沾染着一点点的血迹，可她却毫不在意地轻蔑笑着：“以血为誓，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要出现为我的面前。”
“令人厌恶。”
笑死，系统以为这种痛苦和折磨，就能够让她后悔吗？不让她签字，就没有办法吗？
想屁吃呢！
“你……你就这么的恨我吗？”孙楠脸色苍白，纸上鲜红的血迹无比清晰。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她会用如此的决绝的方式来签下这份协议书。
“不然你以为呢？”杨水娣的惩罚已经结束了，这次连系统都沉默了，至少暂时停下了逼逼叨叨。她的脸色同样有些不好看，却也只是甩了甩手。
白鹿儿很有眼色的，及时递上纸巾，压住了她血流不止的伤口。
“我们两个在一起，迄今为止多少年了？不算结婚只算刚刚开始的时候，十年了吧。那时候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可是呢，你这话想必说的时候完全没有过脑子吧。”
她冲着白鹿儿笑了笑，很是无所谓地擦了擦手上的鲜血，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摆了摆，示意孙楠赶紧的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既然你变了心，那我也没有必要委曲求全。你说我恨你，那当然了，我觉得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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