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边看那暖炉烘好了没,身后院门吱呀一声又打了开。魏青没有回头,他正拨那炭火,开口便问:“春芽,你这炭火都凉透了。”
却没得到回应,转头看去,魏青才发现贤祥公公乐呵呵站院里。
“公公怎来了?”按理,规矩公公是不得到这后宫院里头的,魏青急忙小步前去合上院门:“最是知晓规矩的怎如此不小心。”
贤祥轻笑一声:“奴才自然都已安排妥当,主勿要担心。今日冒昧前来只是想和主说声,您位置偏远,莫要忘了约定。您若是没尊贵享受,那做奴才的可就帮错人了。”
魏青合门的手没从门栓上下来,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公公,当初你给我那一身后宫衣物如今想来并非是觉着我穿着妥帖吧?”
“妥帖?”贤祥慢慢在院内走了两步,抬头看着屋顶上的石莲褐色砖瓦面带微笑:“妥帖自然也是妥帖的,只不过皇上可不会看主们穿的是那萝荷纹还是双蒂纹,他只看您...穿了后宫衣物。”
“所以,当时皇上若不开心了,我便早已是亡魂。”
贤祥眯了眯眼:“主察觉到了?可皇上喜欢您,自不舍得一见面便杀了您。”
“呵。”魏青摇了摇头,双手在斗篷之下微微捏紧:“贤祥公公,我以为,当初你给我的衣物是为了让皇上误解我有意收买你,那青白玉衫真正的用意是借此猜忌让皇上注意到我,所以当时五人,皇上只命我抬头。好在皇上疑心重,他当时一定以为我谋官或谋情,可惜我什么都不要,这种矛盾令他耿耿于怀,我能活着也正是靠这半分疑心。”
啪——
啪——啪。
贤祥鼓起掌来,他赞许地转头看着魏青:“主当真是聪慧,当初便觉得您不一般,后听闻东院一事,皇上竟为您将冯主都逼死了...啧啧。”
“公公,你揣测圣意,不怕掉脑袋么?”魏青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看向贤祥,从未流露过的危险伺机而动。
“哈哈哈。主,若是一辈子只做个规矩公公,可比掉脑袋难受多拉,奴才谋财谋前程,还望主多多提携。时候差不多了,奴才告退。”不知是恰逢的知退还是极会识人脸色,贤祥行了礼便径自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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