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
“啧。”显然对方这畏畏缩缩的模样已将一路奔波而来的周玉辟耐心磨尽,而另一边魏青打量着这人,这儿怎会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臭蛤蟆,会这么叫你的还有谁!”周玉辟冲破浓厚的灰尘就要往楼梯那走上去,而仇哈玛很明显更怕了,他抬起右手指着周玉辟:“你别动啊!你再走一步我就关门!”
周玉辟哪会管这些,毫不犹豫就踏上了楼梯。
嘭——
那木门关的不客气,是周玉辟极少有被对待的方式,显然这状况下再使硬的便是为难人家了,这点恰恰是我们皇上无法理解的,只见他撩起袖子,甩开长衫前摆,抬脚就准备再来一腿。
好在魏青带着些许咳嗽喊了一声:“等等!”
这才止住对方的暴力行径。
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的周玉辟疑惑地看向魏青,那神色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令人好笑。
“你既然知道他的住处,还是旧友,来前也不先送纸书信告知,如今踹门前来,还是夜半,怎叫人不害怕。”魏青无奈地说着:“我来吧。”
周玉辟虽有些不情愿,明明一脚踹开便能解决的事,非要多费时间,却没有阻止魏青上去隔着门絮絮叨叨耐心地说着什么。
也不知那仇哈玛是诚心不给自己面子还是魏青的确善于言说,那纹丝不动的木门居然慢悠悠露出一条缝,里头的人试探看了看魏青,竟真的一改方才的态度,慢慢向后退了一步示意魏青进去。
“?”周玉辟对这般区别对待显然不满意,可碍于面子又没有说穿,只能默默跟着去了二楼。
仇哈玛将麻斗篷脱下,露出清丽的脸庞,一颗在左脸颊的痣点缀的恰好。他一改对魏青的友好态度警惕地看向周玉辟:“你找我做什么?”
“问事情。”周玉辟也毫不客气,找了个地便坐下,一脸不耐烦地样子对半夜私闯民塔毫不愧疚。
魏青用手肘重重敲了一下周玉辟的肩膀,随后也坐到了他身旁。
“吼?还有什么事是你这个堂堂都城皇上都不知道,而我这个躲在深山的疯道士会晓得的?”仇哈玛说话显然是带着怨气的,但他的生气很简单,就是自己以为坚不可破的小铜门居然一点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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