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不是钻心的疼,就是刺骨的氧。
随着这些种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而来,朱允熥这才终于感觉到陕西这一行真的挺不容易的。
简直危机从从,差点就没回来。
见到朱允熥醒来,于实赶忙上前。
“陈二开着火呢,殿下要吃饭吗?”
不是于实问起,让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搞的,他都忘记吃饭了。
“吃。”
“让陈二现在就做。”
陈二早所有的食材都备好了,朱允熥一声招呼,当即就开火。
等饭菜全都端上桌,不过也就只用了半个时辰而已。
朱允熥的伤恰好就在右肩膀,不知是再次出血的缘故,还是因精神放松下来感觉到了疼。
反正连快子都抓不稳了,于实喂的又实在不合心意。
最后,一桌子美味佳肴,用勺子才终于干掉。
熟悉的口味,熟悉的食材。
等朱允熥吃饱喝足,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睡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啥睡意,朱允熥正打算去外面透口气,走到门口便听得院子里有动静。
不用朱允熥询问,于实便特别有眼力劲儿的上前回了句。
“太子刚回来,在院里坐着呢。”
不管咋说,朱标和朱樉手足之情不可抹杀,朱樉年轻轻的突然薨逝,朱标肯定会伤心的。
朱允熥拉开了门,在朱标旁边坐下。
“爹。”
听到朱允熥的声音,朱标也没回头。
顿了良久,这才道:“大明开国的时候孤只有十三岁,那时候孤就要在文臣武将辅左下处理东宫事务。”
“你皇爷爷对孤期望很甚,孤只能努力学习争取不让你皇爷爷失望,但毕竟终究是个少年人。”
“私下里总会有疲怠,每每累了之后孤就会坐在这儿看星星,你二叔三叔四叔他们几个知道了也会参与进来。”
“那时候,那三叔四叔年纪小不懂事,看的只有星星的好,只有你二叔看出了孤的心思。”
“有一天他突然问孤要不要去宫外玩,孤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跟着你二叔偷偷熘了出去。”
“孤记得很清楚,你二叔带孤去了钟山,去了秦淮河,吃了五香蛋,蟹饼。”
“刚到一半就便被你皇爷爷派的人找来了,你皇爷爷认定是你二叔带坏孤的,把你二叔吊起来打。”
“无论孤咋解释,你皇爷爷就是不信,而你二叔不管咋被打,至始至终也都一口咬定是他把孤撺掇出去的。”
“人都说孤仁慈友爱兄弟们,其实他们又何尝没有保护过孤。”
说到最后,朱标抹了把眼角。
朱标和朱樉昔日的兄弟情义不可否认,至于现在这份情义是否还在,朱允熥实在不敢保证。
倘若朱樉真对朱标有兄弟情,那他当初求援的时候朱樉就不应该拒绝。
那真是千钧一发之际了,幸好得益于他的运气足够好,不然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朱标有可值得感叹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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