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公乐的名头也不是没有一点威慑力,至少可以让眼前这名差佬不至于太过分。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有些猜测。
伍世豪朝一旁的伙计扬了扬手:
何宜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看着程建。
尽管已经等了快一个钟头,但伍世豪没有着急,依旧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眼神不时看向窗外街道对面的警署。
“把手铐解开,我先把石屎明带走了。”
青年躺在地上,抿着破裂的嘴角,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何宜。
程建嗤笑了一声:“安排我?你以为你是探长啊?”
黑心华死后,钟泰又接手了对方在码头上的人蛇生意,颇得陈寿看重,这次他让手下的石屎明动手,应该是因为白天的事。”
程建冷笑一声:
“呵……你说他砍人,那砍伤谁了?没有人吧?那不就得了。”
白天拿下五号码头,晚上吃个饭就被一群刀手找上门,而他最近一段时间和其他人又没什么恩怨。
这次王利明没出声。
何况,自己又不是孤身一人,手底下二三百个兄弟,不会比那些字头的打仔少。
他倒也没有太过意外,混字头的人都好面子。
出人头地是不断被人教训的过程。
“快点!”
伍世豪咬牙切齿,骨节发白的五指握紧刀柄,紧赶两步。
不想李正涛却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还真被你说中了,我想明天早上,警司就会宣布这个消息。”
何宜冷着张脸不说话,局面一下子僵持住了。
何宜终于喘了一口气粗气,揉了揉酸痛的拳腕。
“嗯。”
何宜快步拦在了两人面前。
“姓名?”
“何宜,我就问你,石屎明是强,奸打劫啊还是杀人放火,你扣着他不放?”
走出酒楼,伍世豪瞥了一眼被军装带上车的青年,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
伍世豪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话里的意思几乎是不言而明。
这种事,李正涛不至于开玩笑。
程建闻言回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何宜松了口气:“差点被人砍死,如果是我也会火冒三丈,我是担心你昏头呀。”
大堂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客人,桌上饭菜吃到一半,走得很是匆忙。
“联公乐。”
“我看谁敢动!”
伍世豪眯着眼睛,把烟头仍在地上踩灭,嘴里吐出一口香烟烟雾。
手上的钢笔顿了一下,何宜继续问:“大佬是谁?”
“刚才有人想保释石屎明,发生点冲突,最后被李sir拦下,这才耽误了点时间。”
何宜面色相对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事你要跟李sir讲。”
“我用得着跟李正涛讲吗?”
程建摆手打断何宜的话,语气不悦:
“是不是这点面子也不给啊?何宜,注意你的身份,你才升职多久,你要记住现在的你只是一个低级探目。”
“程建,你不是收工了吗,这么晚了还来警署?这般勤奋,要不明天晚上我安排你去巡逻好不好?”
“长官,包间死了一人,还有六人受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宜这句话问的很直接。
伍世豪抬脚便踹,踢在青年的腹部,将对方踢得踉跄后退,后背砸在墙上。
双手被铐上手铐,被军装带着准备下楼的伍世豪在经过何宜身前时,抬起了头:
“阿sir,我们才是受害者。”
何宜也不急:“哪个字头的?”
“知道了,安哥。”
伍世豪摇了摇头。
只要够胆,难道还怕那些废材一样的江湖人找麻烦?
“那就拜托何sir了。”
青年低声骂了一句,眼睛瞪向再次扑过来的伍世豪,抬手一刀就劈了下去。
何宜叫住了伍世豪,低声道:
“扑街!”
“太平山街的钟泰?”
李安又拨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了两句后挂断了电话。
沉吟了一会,最终还是离开了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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