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了。
「要不接下来我们就去多媒体教学楼看看？那里也没有出现崩解的现象，应该也挺安全的。」
「好，道长您只管做决定就好了，不用管我，我就跟着您走就是了。」
「行。」陆襄点点头，准备在走之前，最后再看一眼直播间里面的弹幕，看看水友们现在在说什么。
刚才他在拜托白雎翎的时候也看了一眼，发现水友们和林妙一样基本上都没有发现刚才的认知的问题。
甚至是白雎翎和玉成道人这两个按理来说直播间最有经验的人也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认知被改变了。
而现在，自己对林妙的解释也没有背着直播间的水友们，他们现在是什么反应，陆襄也非常感兴趣。
但是此时直播间中却见不到多杀弹幕，只有一个id叫做「saan」的水友，仍然活跃在弹幕里面。
saan：「主播主播，我可想去看看这所学校的东北角呢！」
这个「saan」……明明是个新人，怎么就在直播间里面这么活跃？
而且……
如果陆襄没有记错的话，之前这个「saan」好像……说了一些不应该是那个时候说出来的话啊！
那个时候这个「saan」就在以「主播」和「老师」两种称呼称呼自己，但是因为认知被扭曲，
自己并没有发现。
可是现在……
就连玉成道人和白雎翎都没有发现这种认知的改变，这个叫做「saan」的人，又是怎么做到的？
陆襄眉头轻轻皱起，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妙，此时也不避讳着林妙，直接朝着弹幕直播间里面问道：「你是什么人，saan？」
直播间中的弹幕停滞了那么好几秒钟，包括「saan」在内，甚至都没有人说话。
不过很快，陆襄就看到「saan」的弹幕出现在了屏幕上。
saan：「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不要在这里我和玩什么文字游戏。」陆襄紧皱眉头，充满敌意地看着手机屏幕。
他不是不知道「saan」这个名字的意思，也正因如此，他现在完全不敢信任这个id叫做「saan」的水友。
毕竟一个正常人，谁会将恶魔的名字当成是自己的id？又岂是这个人刚才还出现了那样危险的发言。
saan：「不是玩文字游戏哦，我的名字就是我的名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愚者先生，你不会还没有想到吧？」
原本在陆襄的思考中，这个叫做「saan」的人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
但是当这个人的叫出了「愚者先生」这个称呼之后，陆襄瞬间便明白过来了。
对方，是主播。
在塔罗牌的二十二张大阿卡纳之中，是有这么一张牌。
恶魔。
而所谓的「saan」，也就是恶魔的主宰，最强大的那个恶魔。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直播间里面遇见这么一个主播。
而且从对方的行为来看，来着不善？
「你在直播间里面想要操纵我的行为，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saan：「愚者先生，要不要做一个交易啊？我可是整个直播间里面……
「唯一不受到那种扭曲认知影响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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