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件好事。”
方长生认真提醒了法海一句。
法海以“阿弥陀佛”回应。
“你这秃驴还不错。”
“阿弥陀佛，能遇到方道友也是一种缘分。”
法海眉心中的符文突然传来“恶，大恶”的反馈，赶忙拉开一段距离。
“方道友，你想做什么？”
“我说这玩意不准，你能信吗？”
方长生看到法海眉心符文闪烁，再看法海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不就是想蹭个机缘，至于吗？法海摇头。
方长生恼羞成怒。
“我非恶，非恶。”
法海没有动手除恶。
一来是对方长生了解颇深，这是一个游走在恶的边缘的奇人，但还算有底线；二来是回到了人族通天楼三楼，认清了自己只有练气六层的事实，而他还是看不透方长生。
“方道友什么境界？”
“筑基五层。”
“你怎么做到的？”法海知道两人年纪相仿，而方长生灵根不如他。
“一楼两扇门，这是另一扇门内的机缘所致，你想去吗？我带你去。”
“贫僧可以自己去。”
“去吧！”
方长生指着大门，示意法海可以去上下楼通道试试。
法海出门，大步往前。
上下楼的楼梯前，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他的脚步。
熊霸天下很想放法海下去。
他还挺喜欢这个小和尚，可惜身边跟着一个祸害，被祸害发现区别对待，指不定发生什么，还是大局为重。
法海回头，看着跟来的方长生。
“多少灵石？”
“不要灵石。”
“？？？”法海眉头一皱，这让他怎能安心：“不行。一千灵石，否则这事免谈？”
哪有上赶着送灵石的，方长生无奈的点头。
“行吧！”
三楼空间不够，无法搭建祭坛，方长生直接跳出绕楼走廊，果然，落在了无形的屏障上。
法海目瞪口呆的看着方长生熟练的搭建祭坛，还有功夫回头让他找个地方歇一会，祭坛搭建好，方长生念了祭词，光秃秃的门出现。
方长生推开门，招呼着：“法海大师，来。”
法海登上祭坛，不忘提醒：“叫我秃驴就好。”
两人跨门来到人族通天楼外，大门打开后一起进入。
方长生期待的看着法海，推向了“以力破门”那扇门，门开了，法海跨入其中，方长生趁着门没关也挤了进去。
熊霸天下吃着竹笋，点着头：“我就知道！”
熊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写几页《完善人族通天楼试炼策论》。
方长生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脸上露出笑容来，凭借自己的本事，他成功的又回来了。
法海看看身后方长生，知道方长生为什么要免费帮助自己了，但他也不认为自己的灵石花亏了，甚至还有点庆幸花了灵石。
不然这牛鼻子肯定要和他抢，而他肯定是抢不过的。
“多谢方道友。”
“需要我告诉你考验内容吗？”
“无需。”
法海直接走向了坐骑坊市，和方长生不同，没有经历作妖马摊位的事情，见到第一个妖族，便直接挥动了禅杖。
方长生就在边上看着。
也不着急。
被迫收了法海的灵石，他不准备抢法海的机缘，就先让法海尽情去得，剩下的都是他的。
等法海杀的坊市中再无一个妖族，再无一个作妖马的强者，开口问道：“不杀了？”
法海点头：“我要稳固一下境界。”
又道：“多谢方道友，道友可以去取你的机缘了。”
方长生笑了。
他就知道，正经人谁会觉得湖泊有问题啊，要不是机缘巧合，他也发现不了。
“走了！”
方长生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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