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
老王是卫家老宅的老管家了，看着卫陆饶长大，是上一代一直跟下来的管家。
他一辈子都为了卫家奉献，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在他的眼中，卫陆饶就是他的孩子。
所以他还是很关心卫陆饶的感情生活的，之前因为卫陆饶不和女性接触，他很担心卫陆饶是gay，现在见他怀里抱个女人，能不激动么。
老王说，“你让我看一眼，我直接原地退休都行。”
卫陆饶没搭理他，抱着明烛直接上了五楼。
卫家老宅共五层，五楼是卫陆饶的专属地带。
老王看着卫陆饶离开的背影干着急，忽而想到了卫夫人。
他不能瞧见的女孩儿，卫夫人身为他的母亲，让她去瞧，总能瞧了吧？
老王的打算，卫陆饶并不知道。
他的精神全都集中在明烛的身上。
在上楼的这个过程中，明烛醒了，很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他好不容易把她摁着走到房间，刚送到床上，她就捂着嘴趴到了床沿。
看起来是想吐。
卫陆饶照顾小孩似地拿了垃圾桶和温水毛巾过来，耐心的拍了拍她的背后，结果明烛又不要吐了。
她一脸可怜巴巴的和卫陆饶说，“我要洗澡，我身上好臭。”
卫陆饶怕她迷迷糊糊的淹死在浴室，说，“我不觉得臭。”
明烛直勾勾的盯了他几秒，眼眶直接就红了。
女人的眼泪向来是斩杀男人的必杀技。
更何况是往日高贵勾人的美人儿变成软妹。
卫陆饶给她在浴缸里放了适宜温度的水，找了几件他的衬衫，让她洗完澡勉强穿一下。后又给秘书打了电话，让他送点女人的贴身衣物过来。
准备妥当后他问，“你确定你不会在浴室摔倒？”
明烛醒了之后就醉的没那么彻底了，觉得自己洗个澡还是行的，点头。
卫陆饶看着她晃晃地走进去。
随后他听到了水声。
浴室和房间是用一块类似高斯模糊的玻璃隔着的，她脱了衣服后的身段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卫陆饶觉得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本身也就想看，也就没避开。
他随便在床上找了个位置坐下，视线紧锁那道身影。
看着她脱掉裙子、安全裤、然后就是nei衣。
弧度更加明显了。
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喉咙内溢出一道不受控制的闷哼，立刻起身去了阳台，拿出火机，“嗤——”的一声点了根烟，狠吸了一口，才摁住血液中沸腾的感觉。
烟雾袅袅中，卫陆饶黑眸愈发深邃。
他想，用时间和一次次暧昧钓着明烛的这个计划实施起来确实是难。
忍一次、两次、三次，都可以。
但是第四次呢。
他是男人，
不是圣僧。
要是知道她在明家到底过的怎么样就好了。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被欺负了，那她肯定需要一个依靠，他就可以直接把她圈在身边，给她，她需要的。
不用再用这些烂糟的套路。
但要是过的很幸福的话，
就没必要了，
他的奉献，反而会成为倒贴，不会被珍惜。
因为她已经拥有幸福和依靠。
人性向来如此，已经拥有的不会珍惜。
在明烛身上，他不敢赌。
万一行差踏错，全盘皆崩。
要不然…直接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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