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诚然,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他的话也很有诱惑力。
宁意看着他许久,浅淡一笑。
“不好意思,我不想请你。”
向槐有什么本领,向槐有什么秘密,向槐又经历了什么,她为什么要知道?
她和闻青砚已经分手,就算向槐成功上位成为他的新女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没错,她心里还有闻青砚,现在或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放下他。
但宁意十分拎得清,他们现在的关系早已经不再是恋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分手是她提出来的,既然她开了这个口,那么之后所有的后果她都要自己受着。
轻松也好,痛苦也罢。
她选择了结束这段感情,那就不会再去纠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个
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安静。
她决定了要做一个死了一般安静的前任。
宁意头脑清醒,黑白分明的眼睛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
她平静的回望着希澈,菱唇动了动。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你都说了我一定会输给向槐,那我更没必要去以卵击石了,【海晏】被夺走我深感痛惜,但我注定帮不了你。”
宁意的脑子从来都是够用的。
她不认为今天在这里碰到希澈纯属偶然,再结合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她更加确定了他的目的。
以捧向槐达到拉踩她的效果,激起她的好胜心,利用她去反击向槐,他在后头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宁意没这份心思。
希澈面上的玩味全部收敛,他凝目看着面前的女人,蓝眸深处跳跃着星火。
一边惊艳于她的敏锐,一边感慨于她的敏感。
她猜对了一半,也猜错了一半。
想激起她的好胜心,制衡向槐是真,但这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没有宁意,他一样可以逆风翻盘。
他在海城摸爬滚打这么久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如果没点手段,当初的他根本走不到艾德文面前。
艾德文终究是老了,被时代远远的抛在后
头,他不知道从这个时代里拼出一片天的这个儿子,不可能是只纸老虎。
只是这个道理,他到很久之后才明白。
当然这都是后话。
希澈颇为无奈的砸了砸嘴,到底没忍住对着路边的橱窗左右照着他那张帅绝人寰的俊脸,喃喃道:“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反派?”
难道就没人相信他,真的就只是想做件好事,当一回好人吗?
乔宁意是他一眼相中的人,他想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就这么简单的事儿,为什么人人都要想的那么复杂呢?
服装店里的店员聚在一起,捂着嘴脸红的议论着正在孤芳自赏的希大帅哥。
宁意眼皮一抽,深觉得和神经病待久了容易出大问题,当机立断的转身就要走。
希澈余光瞥见女人离去,哎了一声,疾步追上去。
“我话还没说完呢!”
宁意不理会,闷头走的飞快。
希澈吐出口浊气,长腿跨了几步,轻轻松松挡在她面前。
“那向清洛呢?她的死活你也不管了吗?”
宁意唰的抬头,比常人大上一圈的黑瞳此刻深得像洒了的墨水,瞬间将眼瞳染上一片肃冷清寒。
“什么意思?这件事和清洛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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