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
之所以对叶函先说着感谢的话，是因为秦川现自从自己的神识形成之后，自己就一直只是当做一个雷达来使用，就算先前用来扰乱赵无双的意识，也只不过是临时起意，并没有完全将神识运用到极致。
所以他感谢叶函先，感谢他带给自己不一样的神识的使用方法。
秦川走得很慢，但距离总会缩短。
走得再慢，也有走到的一天。
叶函先脸上的表情变了，不再是从容淡定，而是一副惊恐。
因为即使他将大部分的精神力都用在了秦川的身上，秦川还是那样不急不缓地向他走来。
他引以为傲的精神力，在秦川的面前，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开始有人醒来，然后更多的人醒来。
叶函先收回了精神力，面对秦川，他必须全力以赴。
秦川的精神力确实没有叶函先的浩瀚，如果说叶函先的精神力是大海，秦川的精神力顶多算是一片湖泊。
唯一不同的是，秦川的精神力进化到了神识，而叶函先的精神力还是精神力。
叶函先的精神力很浩瀚，却散乱，秦川的神识就像是一股完全有精神力凝聚而成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这片浩瀚中。
叶函先睁开了眼，精神力化作澎湃的浪，疯狂地朝秦川拍击而去。
秦川不言，也不语，兀自继续朝前走着。
在这巨浪中，化作岸边顽石，任由浪打。
惊涛拍岸，或许岸边的石头终有一天会被侵蚀，但那一天还很远，至少，叶函先的精神力可不像海水那般有得补充。
所以，潮水过后，顽石无恙。
秦川的眼睛里，除了平静，没有其他别的东西，他看着叶函先，没有任何的情绪。
叶函先看到了秦川的眼睛，于是他开始感到害怕，最后变成恐惧，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了起来：“你不能杀我，这可是全球直播……”
然后他现他的嘴不能出任何的声音，他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叶函先开始绝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秦川要说感谢他。
因为他之前对台下的观众所使用的手段，此刻被秦川用在他的身上。
更加令人绝望的是，叶函先现自从对上了秦川的眼睛，他便不舍得挪开视线，因为他挪不开。
那是一双平静而认真的眸子，仿佛林中的野兽在捕猎的那一瞬间所流露出来的眼神。
野兽捕猎，是为了填饱肚子，是本能的需求，所以理所当然。
秦川杀叶函先，也是理所当然。
就在叶函先因为这么一双除了平静没有任何杂志的眼眸所震慑，开始想着死后的世界该是怎样的冰冷阴暗的时候，秦川突然走开了。
是的，就是走开了。
辱骂声持续不断地涌入叶函先的耳朵，可此刻的他，却觉得这些问候着他上下十几代的声音是多么的美妙。
活着，当然很美妙。
“废物。”
温妮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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