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下他的琴技。”
翠花终于体会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得差点把满嘴牙咬碎,艰难地说道:“他、他在很远的地方……”
“再远也没事,长途跋涉什么的,公子我最擅长了。”
他笑吟吟地起身,不顾翠花的挣扎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反手将金花一抛,老板娘赶紧伸手接住,捧在掌心爱不释手。
他说:“老板娘,小厨娘我就带走了,多谢你们照顾她这些时日。≧≦”
金花在手,老板娘早笑成了皱纹花,乐呵呵地点头。
牛翠花同志急得扭成了麻花,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她大叫:“老板娘!朱大婶!这是个坏人,强抢民家少女,我、我不想跟他走,救我,救我啊……”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连抱带拽地弄出去了,只剩余音袅袅。
捧着金花的老板娘忽然从狂喜中清醒了一瞬,为难地说:“等等,翠花刚是不是叫不愿意来着?”
朱大婶连连摇头:“没有啊,她开心得眼泪汪汪。”
翠花也真是的,神仙般的公子却被她说成土匪强盗一般,天下坏人要都长成那样,她还恨不得那个来强抢她呢!
老板娘感慨一声:“没想到无名公子真看上了翠花,他的眼睛果然被屎糊了……”
确实被糊了,而且好像糊得很开心。
不开心的人是翠花,无论她怎么甩、扯、咬、啃、拉,他的手就和铁钳似的卡在她胳膊上,纹丝不动。
“父皇!放手!”夭朵朵同学绷不住,终于怒了。
凤帝无辜地低头:“你叫谁?谁是你父皇?”
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以后别随便认爹,公子我是无名,下次别叫错了。≧≦”
“你少装傻了!你……”
某朵气结,“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像个木头人一般,被他拽着继续往前走。
凤帝一边走,一边说:“你那青梅竹马的的狗子哥呢?在哪里?叫出来给我看看?”
某朵突然很想哭,“无地自容”四个字怎么写,看看她就知道了。
“你从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对吧?”某朵咬着牙,声音隐约带了点咬金切玉的意味。
凤帝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慢悠悠地回了两个字:“你猜?”
猜你大爷!
默然片刻,见某朵脸黑得都快滴墨了,凤帝的眼神却柔和下来,现出一片潋滟的神色。
对他天凤神君来说,半年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间,可没有她在身边的半年,却漫长得好像过了数千年。
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真正笑过了,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只是一个最微弱的弧度。
凤帝没有直接把她抓回帝都,也没去什么青邬阁,天快亮的时候,他们赶到了麟州。
此地气候极为反常,桃花终年常开不败,一年四季都是落英吹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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