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反悔,请你给我说个明白!”
花错冷冷地道:“哦,那不过是臣随口胡诌的而已,陛下不用当真。≧≦”
“你连人都不敢出来,我凭什么相信那是胡诌的?”
“爱信不信。”丢下这句话,花错就没声音了,不管她在外面怎么敲、砸、踢,他就是不理。
某朵缓了一口气,突然从虚鼎里取出凤鸣剑化作匕首,一刀一刀砍在贝壳门上,大约是想戳个大洞出来。
一连串泡沫横飞之后,那扇紧闭的门终于从里面飞快打开了,花错面色阴霾,站在门后皱眉看着她,声音冷淡里还带了一丝少见的怒意:“你也太过任性!”
某朵收了匕首,抱着胳膊抬头盯着他:“……现在,把话说清楚吧。”
“我们除了是君臣,好像没什么别的关系吧?除了在朝堂之上,臣无话对陛下说。”
他也抱起了胳膊,笑得讥诮:“至于陛下想说什么,有很多人乐意听,臣就不凑这个热闹了,陛下还是请回吧。”
她突然就哑了,方才那万夫莫当之勇的气势,被他一句话打得烟消云散。
因为她发现他问得非常有道理,也非常切中关键。
他们根本屁的关系也没有,撑死了不过是自小的玩伴。
他们不是夫妻,不是血亲,连私定终身的恋人也算不上,她实在没什么理由气势汹汹问到人家鼻子上。≧≦
或许这又是他放出来的诱饵,只要抵制了诱惑,拼死不张口去咬,他就不能得逞。
知道他想听什么,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无非也就是那俗得不能再俗的三个字,他就是一定要逼她说出口。
她曾经傻傻的爱过一个人,那三个字在她心里念了无数遍,放开之后,她决定再也不对任何人说这三个字。
“我爱你”三个字,于她来说是个诅咒,就是爱也不能说,一说头就会痛。
但就算金刚石做的心,也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压,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低声道:“好吧,我认输了。”
咬住他的饵,上他的钩,她已经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反抗了。
“那句话真的是你胡诌的?”她无力地问。
花错点了点头:“嗯,我胡诌的,陛下不用多想。”
她吐出一口气,一串泡泡就窜了上去,转身要走,他忽然在后面说:“稍等,这个东西还给你。”
她愕然回头,便见他从脖子上扯下一个玉坠,随手抛过来。
貔貅?捧着玉坠的手在发抖,这是跟她两清了吗?
“貔貅的封印已经解开,臣再也不欠陛下什么。≧≦再见了,陛下。”
花错合上房门,袖子在那个洞上一拂,贝壳立即恢复原状。
某朵没有离开,躲在另一间房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付珩和祝黎不放心,还是跟了来,见她安然无恙,祝黎便回宫报平安。
而付珩鉴于某朵把自己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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