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路线。所以,该杀的,我一定要杀,我不怕极端,只怕还不够极端。”
包租婆不像包租公这样委婉,她直接长叹三声。
“杀气太盛!杀孽太重!杀性太深!”
她的叹息浑厚激越,像三声长笑。
叶横舟却仍然安坐不动,面色如常,只把包租婆的叹息当做拂面清风,又像是当做了对自己的夸赞。
见他不为所动,包租婆摇头,脸上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怜惜,诚心劝道:
“年轻人,像你这样做事,容易耗尽福分,横遭噩运。”
叶横舟突然哈哈大笑。
他的声音像燃烧的火,热烈而温暖,震得四周家具都摇晃起来。
“老实说,噩运我这辈子已行得惯了,好运反而不习惯,所以,不论运势如何,都拦不住我去斗、去战、去杀。”
他的脸上骤然绽放出意气风发、激越飞扬的光彩。
那是一张充满斗志的脸。
那是一种可以衍生无穷力量的神情。
这种人物要是放在古代,肯定是万夫莫敌、千军辟易的绝世神将。
可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在现在这个武道势微的年代,又到哪里去磨炼出这种气度、这种气魄?
不论如何,两人都意识到一件事。
这年轻人,早已下定决心。
包租婆长吸一口烟,接着两条长龙般的烟柱从鼻翼中钻出,柔云似的烟雾弥漫在整间店面中,她一锤定音地沉声道:
“好,那伱就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干票大的。”
包租婆说这话时,满是横肉的脸上现出凶相,满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匪气,却令叶横舟感到分外亲切。
一语落定,三人相视而笑,心头温暖。
同为内家武人,他们自然要先交流一下各自的武学。
叶横舟左手运起飞瀑真气,攒簇出一团雷球,右手运化纯阳真劲,捧起一团金阳。
看着这气劲凝形的一幕,饶是夫妻二人都是内家武道硕果仅存的宗师级人物,也是不得不震撼。
包租婆一下子咬断了烟嘴,包租公更是将胡子都扯下来数根。
饶是如此,他还是盯着这两股性质截然不同的真气,看得目不转睛。
和出身少林的包租婆不同,身为武当弟子,精研太极拳和阴阳二气的他,就比任何人都清楚,光是要这两股真气共存,就已是比登天还难的事。
遑论是将其同时激发,并且用于实战?
包租公激动得拍着桌子,痴性大发,简直恨不得将脸都贴到叶横舟的手背上,近距离观察这可谓是颠覆武学常理的一幕。
说到底,在这个时代还能坚持内炼修身之道的内家武者,都有非凡执着,像包租公这种,在内家武道上,近乎登峰造极的强人,更是如此。
叶横舟见包租公如此兴奋,只是一笑,虽然他自己也未能将两门掌法练到巅峰,没办法传授出去,却可以将自己凝练两种对立真气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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