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的姿态，没有分毫改变。
别看卓破军对秦空客客气气，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却强势无比，狂傲无比。
卓破军。
这个名字，在当年几乎可以与秦战齐名。甚至有人说，如果他自立一军，功名绝对不会亚于秦战。
而这，也是最令人想不通的。他从战争开始，就甘心情愿屈居秦战之下，战功彪炳，却忠心不二。即便秦战‘死后’，他也从无自立之心，反而卸甲归隐，彻底抛开了一切的权利。
至今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救命……救命啊……六皇孙殿下……您不能不管妾身啊……”那女人歇斯底里地哀嚎着，浑身都在距离颤抖。
“你放心，我不杀你。”秦空一手扼着她的咽喉，另一手将匕首伸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那女人两眼充满了恐惧。
这时穆图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秦空，好心提醒道：“这位小兄弟，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付她，但最好还是三思而后行……否则将会给你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此言一出，那女人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立刻精神了起来，喝道：“对！没错！你最好立刻放了我……我要是有一根毫毛的损伤……你必将受到无尽的追杀，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被碎尸万段！”
“是吗？”
秦空只是冷冷吐出两个字，下一瞬间，尖锐的刀锋便划在了那女人精美的脸颊上。
“啊……你……你要干什么……”
凄厉的哀嚎从她口中发出，鲜血立刻就染红了她的整张脸。
“你这么喜欢在别人的脸上刻奴印，剥夺别人的尊严，令他们遭受歧视。我现在就要在你脸上也刻一个。我倒要看看，当你这张脸被刻上一个奴字之后，还能不能再一口一个贱奴的叫骂？你的六孙子殿下还会不会把你当宝贝捧着？”
秦空淡淡说着，便又在那女人脸上划下了一刀。
“啊……救命……救命啊……”
那女子瞳孔皱缩，浑身巨颤。
她的修为不高，身世不好，说白了，就是靠这张脸来迷惑男人。
要是被刻上一个奴字，不但悔了容貌，就连身份也分说不清，定然要被当成真的奴隶。
这叫她如何见人？如何苟活？
她根本不敢去想，那样的结果。这一刻，她感到了真实的恐惧。她拼尽全力地哀求。
然而，没有人能救她。
卓破军站在那里，一股萧杀的气势，仿佛构筑成无形屏障，令人本能的不敢迈进分毫。
“你们都聋了吗？快去救本皇孙的美人……快去救她啊……否则，本皇孙一定要治你们的罪！”
姜景睿多少缓过了点神，厉声大喝。
“谁敢迈出一步，我必杀之！”卓破军冷声说道。
他的声音并没有刻意表现得愤怒，但却令所有人凝滞住了脚步。
“饶了我吧……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赏给你巨大的财富……赏你官职……放过我……”那女人拼命哀求，整个人几乎都已绝望。
“赏？你也配？你这种搬弄是非，损人不利己的贱婢，我不杀你，已是极大的仁慈！”
秦空继续挥动匕首，将那个奴字完成。
这件事情不做则已，一旦动手，就绝没有回头的可能。
不管是为了秦家的天穹养狼人，还是为了即将成为同盟的蛮族，亦或是因为心中的愤恨。
于公于私，这都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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