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热油顺着饱满的纹路慢慢滑下。
“嘿,你喜欢吃牛肉吗”平刘海软妹把头发扎起,圆圆的脸蛋被掺着黄沙的风吹得泛了点儿黄,手上拎着一支细木棍和几颗土豆,蹲在火堆旁笑着看向扶桑。
扶桑冲她挑眉笑笑,笑意有些慵懒“不常吃。”
“那讨厌吗”
“还行。”
“那就好。站长说体谅我们走了两天的路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拿了一只牛腿过来。这里是高原,不像我们北京,这里煮菜都不怎么会熟,就只能用火烧着来吃。”平刘海软妹似乎闷坏了,在这儿捣鼓了半天,可算有个人来陪她解闷。
扶桑顺势蹲下,问她“你朋友呢”
“她好像感冒了,在房间休息。”
“感冒有药吗在高原感冒可不是一件小事,分分钟都会没命的。”
平刘海软妹笑了下“放心,有药。我跟你说哦,她感冒这件事,我只对你说了,她让我不要告诉别人,免得别人担心,你别说出去呀。你朋友呢”
“在楼上跟小孩玩着呢。”
两人聊得甚欢。
突然,扶桑玩心大起,盯着平刘海软妹手里的土豆,一直想跃跃欲试。
便也学着的动作,把土豆串进细木棍里,举到火堆上烤,她转一下,扶桑也跟着转一下,她把土豆拿到牛腿底下缓慢滴落的热油上滚了滚,扶桑也照做。
直到手都举酸了,扶桑缩回来,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立马烫得她咬了一下指尖,哼哧哼哧地甩着手。
最后洒上盐巴,就大功告成了。
临走前,扶桑红唇勾起,朝她露出一个微笑“谢啦,小曦”
隐隐约约记得她名字貌似有个“曦”字,扶桑又装了回大姐姐。
“不用不用,这么简单的事谁不会啊,不用谢的。”
平刘海软妹眼眸弯起。
她的笑容很纯粹,没有一丝阴霾。
“不啊,这可是我学会并亲自做的第一道菜呀。”
叶梓曦
夜幕降下,无际的荒漠更显得荒芜、冰凉。
夜里依稀听见下雨声,稀里哗啦地打在白日被晒得发蔫的篙草上,干涸的沙漠瞬间变成了偌大的沼泽地。
风声雨声掺杂着车轮擦地,泥沙拍打底盘的声音传进屋内。
他们回来了。
长圆形的饭桌前
扶桑在挨着江眠月在凳子上坐好,某人阴阳怪气地唷了一声,侃道“你这怎么看都像是古代那种一天不见丈夫回来,思念怀春的小妻子啊。至于吗,扶桑”
大门推开。
刑野第一个跑了进来。
“闭嘴。”扶桑把声音压得几不可闻,掐了她腰间的软肉一把,咬牙道。
“喂下手轻点,这是戳到你心坎了还是怎么滴。”
“扶桑姐,月姐,哇,好丰盛啊,这些菜都是你们做的吗”刑野一进屋,眼里就只有扶桑和江眠月,跟她们也是最熟,想也不想,就问出口了。
江眠月呵呵笑了两声“当然不是啦。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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