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零食，但也时不时找话题和秦羽聊几句，不管他说什么，她们都一个劲点头，仿佛在听至理名言一般，说什么都是对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秦羽找机会离开位子，见到姜晓蓉出去上厕所，他心头一动，坐到她的位子上，装作和陈杰聊天，实则注意力都放在那本笔记本上。
“啧啧啧，老陈啊，你得多学学人家，看看这笔记做的多完整，一手好字你拍马都赶不上，就不怕被打击吗？”秦羽一脸叹息，随手翻看着姜晓蓉做的笔记。
他表面上是在浏览课堂笔记，实际上是在仔细感觉纸张的手感和粗糙程度，基本确定这种纸和通风报信用的纸是相同的。
陈杰也跟着瞥了一眼姜晓蓉的笔记，翻了翻白眼道：“说的好像你不被打击一样，这字你别说拍马，就是坐飞机都赶不上。”
“什么坐飞机呀？你们在聊啥？”不知什么时候，姜晓蓉已经站在座位旁笑着轻声问道。
秦羽笑了笑，不急不缓起身道：“没什么，就是说你上课认真，做的笔记很工整，写得一手好字，老陈说我坐飞机都赶不上你的水平。”
掩嘴一笑，姜晓蓉略带羞涩道：“没那么夸张的，我看班上字写得比我好的同学大有人在，如果你对自己的书法水平不满意，可以多练练，买一本字帖模仿一段时间，肯定会有明显进步。”
“练啥字帖呀，你是没看到老秦那一手飘逸草书，草圣张旭看了都自愧不如！”陈杰很适时的打趣道。
“死边去，我那好歹是草书，你那个叫四不像！”秦羽还嘴道。
见二人说说闹闹，姜晓蓉不插嘴，只是面带浅笑站在一旁，直到上课铃响起，秦羽才返回自己座位。
坐回位子上，秦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眼睛不时还往笔记本瞟两眼。
他刚才现笔记本后面印刷着厂商名称，是宝岛那边的工厂所生产制造，极可能是姜晓蓉带过来的，说明这种本子普通的店里应该是买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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