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阿姊的马驹的时候,那马也会疼吗?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幽冷的光。
右手“咯吱”一响,芝雪觉得呼吸一遏,下意识地又将脖子伸长了些。殿下仍是在看着她,眼中笑意不减,似乎……很是愉悦。
自己是殿下的第一个女人,不能扫了殿下的兴。
芝雪如是想,又将唇咬紧了。
她强忍着脖子上的痛意,谁知,殿下竟一直不停手,甚至还加力气加重了……
快要晕厥过去的前一刻,她突然听到对方一声冷笑。他低下头,伏在自己耳边,朝她吹气。
语气万分残忍:
“就你也配。”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女子终于没了声息。
少年仍没有松开手。
看着她的面色一寸寸变白,再发青、变紫,他竟有一种空前的满足感。小小少年坐于床榻上,眼睛十分漂亮,如今正阴沉着眸光,盯着倒在地上的芝雪。
清风入牖,他的身子一抖,终于回过神来。
芝雪死了。
风吹过帷帘,拂过她青紫色的面颊。
他走下去,将右手轻轻放在那人的鼻息之上。
完了,他将阿姊的婢女杀死了,他将阿姊心爱的婢女杀死了。
眼中似有慌乱闪过,他眼底闪过一寸的哀婉之色,只是片刻后,又重新握上她的颈。
“阿姊对你这么好,她明明对你这么好。”
他幽幽一叹,“你怎么可以因为兰白萱的一星点俸银,杀了她的小马呢?”
夜幕之中,少年满目猩红,他恨恨地握着那尸.体的脖子,几乎癫狂:
“说!你怎么可以背叛阿姊!”
……
柳奚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
三余唯一一次没有在该起床时叫醒他,他自己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去。
今日的阳光有些晃眼。
见房门被人推开,候在一侧许久的小后生终于上前。
“爷,您醒了。”
“嗯。”低低一声,男子神色依旧淡漠无波。
他似乎忘了,昨天晚上的事。
用完了饭,老先生突然叫人来请他,让他吃完饭立马去那屋里。
柳奚一怔,头仍有些痛,便转过头来问三余:“昨日府中发生何事了?”
男子一身素雅的袍,两袖微风吹明月,声音平缓。
三余微微一噎,不知该如何去给他解释。
走到父亲那儿,父亲还未吃完午饭。一个眼神,下人给柳奚添了一双筷子。
男子拂了拂衣袍下摆,恭敬地唤了声:“父亲。”
柳老爷点头,“坐。”
柳家的家训,一向是严明规矩。
柳奚刚吃完饭,加之酒还未完全醒,腹中有些难受,面对满桌佳肴也不想下筷。
但还是守在一旁,等父亲吃完。
“你们都下去罢。”
柳老爷擦了擦嘴,挥手。
齐齐一声“是”,下人皆端着盘子走出去了。柳奚隐隐觉得,父亲好像有话要同自己说
果不其然,等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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