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畜生对你母亲垂涎已久,贼心不死,几次图谋不轨。那天傍晚,你母亲去河边摘菜,就遇到这个畜生,又要对你母亲动手动脚,正好我挑水路过,听见动静就赶过来。我就扇了他两巴掌,踢了他两脚。”
“有人说,你们是先吵架,后来就动手打起来了。你们当时为什么不向大家说清楚,是张万全这畜生有不良企图?”
林少康反问我:“这样的事说得出口吗?”
是啊,这终究不是一件体面的事。谁又知道当天晚上张万全会突然死去?
“现在张万清在哪里?”
“就在对面,张大爷那里。”
“我找找她,看看能不能让她撤诉。”
我说完,就走出厨房。
我突然想到,张大爷一直对我不错,我应该带点礼物才对。已是晚上,附近又没有商店,我想起车上还有一包路上准备充饥还没有拆包的饼干,就拿下来,准备当礼物送给张大爷,总比空着手好吧。
看来张大爷他们也是刚刚吃晚饭,张万清坐在一边剔牙。
“张大爷,你好。”
“哦,是谷子啊,快坐,请坐。”
我又向张万清打声招呼:“万清姐,你好。”
“你好,好久不见。”
张万清表情淡淡的。
我说:“张大爷,我想和万清姐单独说几句话。”
张大爷说:“那好,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说着,张大爷就出去了。
我看张大爷的背影消失,就对张万清说:“万清姐,你应该知道,我谷子为什么千里迢迢赶回来。”
张万清冷冷地:“知道,为你母亲还有那个林少康说情。”
“没错,对于你哥哥的死,我也感到突然,感到遗憾,一个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就像一盏油灯,‘噗’的一下就吹灭了,怎么说,他还是我的校长,总还有一份交情在,是吧?”
我观察张万清,脸上似乎没那么冷了。
“万清姐,我们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也是看着我谷子长大的,今rì就算我谷子求你了,能不能放过我母亲他们?”
“不行,我不能让我哥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张万清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回旋余地。
我好说歹说,张万清反反复复就是那句话:我不能让我哥哥不明不白死去。
我看软的不行,也就强硬起来,我站起来,盯着她那张胖脸:“张万清,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被林少康打吗?因为他企图*我母亲!”
“你胡说!”
“我胡说?你哥哥什么货sè,你做妹妹的最清楚,我一点也没有胡说,有一晚我还亲自看见你哥哥强行搂着我母亲,要跟她亲嘴,要跟他发生关系!我谷子从不撒谎,说的都是事实!”
张万清一时没有说话,气焰明显弱了下去。
我继续说:“好啊,既然你一味要对簿公堂,我们也奉陪,我谷子到时就会把一切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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