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几分钟，罗休听下来，几乎毫无有用的进展。
全是猜测。
罗休只好自己提问：“T广场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陈傅龙回答：“嗯……那里的Dior美妆专柜全港最大，也是何优曦小姐最喜欢去的地方。”
罗休没学过犯罪学，只能完全根据逻辑来思考。
他有些东西觉得很怪异，想不通。
又问：“法医验尸了吗？”
陈傅龙说：“由于何先生的施压，第一时间就验了，死亡原因就是触电导致的心脏麻痹，很像是被雷电劈中，除此之外……口腔也受伤了，牙齿都被敲了下来，怀疑生前被囚禁，虐杀。”
说到这里，何正鹄才脸色有些难受，面庞一阵抽动。
罗休皱起了眉头。
到了这会儿，于安琪也发现了张峰不是动脑子的料，反倒是这个先前神经兮兮的2级队友，似乎有些想法。
她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想法吗？”
罗休说道：“太奇怪了，完全不合理啊。”
他低头看着地面，说话声很轻，仿佛自言自语，“首先，为什么要剥皮？单纯的模仿连环杀人狂？”
“喜欢剥皮的多了，追根溯源，模仿的是朱元璋？还是疯狂原始人？这个说不过去，这只是警方目前没有答案，找的托词。”
“是变态罪犯的某种仪式感吗？在证明什么吗？”
“扔在死者生前比较喜欢逛的商场……这是一种仪式？还是她就是死在附近？随手就扔了？”
“为什么要敲掉牙齿？虐待？”
罗休不由的想到了上一个剧本世界，被抠出来的眼珠，划烂的脸。
或许，也是因为相关原因？
伶牙俐齿，口吐芬芳？惹到了某个真正的猛男，就把她牙给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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