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但可惜维斯帕似乎不这么觉得，这种姿势让她越发担心驾驶安全。
“Joker先生，你不觉得这样很危险吗？”维斯帕尝试摆脱他的操控，结果当然是否定的。
Joker皱起眉毛，语气可算不上好，甚至带着点阴暗的威胁，“我甚至为此擦掉了脸上的油彩——”
“所以你应该责怪破坏气氛的蝙蝠侠。”维斯帕不在意的耸肩，手臂下意识环住他脖颈，她看着眼前稍显诡异却妖艳漂亮的面容，眉眼间挂着轻松傲慢的笑意，就像一只恃宠而骄又坏脾气的小猫崽。
Joker驾驶着跑车行驶在哥谭纸醉金迷的夜晚街道上，阴云密布的夜空仿佛打破了某种秩序，他总是带着点兴奋诡异的眼睛扫过维斯帕的侧脸，“噢，别担心，kitty，我当然会给那只黑蝙蝠找点事干。”
维斯帕忽然想为倒霉的黑暗骑士默哀，谁让他看见了哥谭首席罪犯的素颜呢？
所以——Joker当时发火说要炸毁整条街，是因为被看见素颜的恼羞成怒？
而Joker看着她的神情，越发觉得这只波斯猫估计没想什么好事。
“说真的，J先生，您素颜看上去很英俊，”维斯帕诚恳的看着他，在他腿上找了个相对舒适的位置，“但我有一点很好奇——蝙蝠侠是如何准确认出你妆前妆后差距如此之大的面容？你知道，这差别简直可以媲美大变活人。”
Joker：......我的德国.枪呢？！
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用力收紧，那种力道甚至让她微微抽气。
他满意的舔了一下嘴唇，冲着她勾起狡黠的笑：“看来你想被我丢下车，在时速百公里的速度下？”
维斯帕挑眉看着他，露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看吧，您就是因为被我看见素颜，正在恼羞成怒。”
Joker越发觉得他得做些什么惩罚这只肆无忌惮的“波斯猫”——
喂她点毒藤女的精神毒素？还是把她用绳索绑在雕像上倒吊着？或者立即将她推下高速行驶的跑车让她摔断骨头？
他有无穷无尽的方法去折磨她，他精通三万六千种作恶的手段，简直就像是一个创造痛苦与混乱的艺术家。
但可惜的是——维斯帕刚好擅长如何在反派手底下保住小命。
维斯帕观察着他的神情，忽然收紧手臂，声音带着某种暗示，在他耳边低语，“您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先生？”
Joker瞳孔紧缩，他的三万六千种折磨方式几乎瞬间飞离大脑。
这个见鬼的女人！
维斯帕没有丝毫犹豫，轻柔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她将身体靠在他身上，那种过于柔软的触感让Joker的思绪有点莫名的焦躁。
蛇蝎美人白皙纤瘦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柔软的嘴唇抵住他的，一下一下琢吻，那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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