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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点头,这倒是,冰片的功夫不错,胭脂发了狂不能制止,但是安全地救下郡主,是毫无疑问的。
冰片思索了片刻又说了一句,“后宫的事,自有皇上做主,郡主不牵涉进去是好的。”
牵涉进去就是一个无尽的漩涡,当年丽妃的事郡主何尝不是为了试探皇帝的态度,可是适可而止。皇帝还不至于会一再地容忍一个表侄女试探自己的底线,会容忍她把手伸入自己的后宫里去。
豆蔻扁了扁嘴,没有再出声。
“嬷嬷,今日有哪些人去了马厩?”明慧倚在榻上,眼睛从书卷上移到了齐嬷嬷的身上。
齐嬷嬷低声把自己查来的细细跟明慧说了。
说完了,齐嬷嬷说道,“郡主,会不会是静妃娘娘……”
话没有说完就顿住了,眼光看向明慧。
“嗯,我知道了。”明慧点头,挥手让齐嬷嬷下去。
去的人不少,就是这些日子为了避开和自己碰面的依晴郡主居然也跟着徐习徽去了马厩。
明慧微微一笑。
这齐嬷嬷从深宫里浸淫出来的老人,自然是比很懂得那后宫的手段,所以齐嬷嬷提示的也不无可能。
两个妃子,何况一个还是圣宠正浓的戚贵人。
从来后宫都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比之战场来得更加血腥和阴毒。为了宠爱,为了权利地位,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母仪天下,陷害栽赃嫁祸后宫争宠的伎俩从来都是层出不穷。
静妃,明慧嘴里喃了一声。
那个端庄贤良的静妃,明慧当然不信那后宫真有如此贤良的人,在后宫,贤良厚道的人会被人扒去几层皮,被人生吞活剥了去。
所以,静妃的贤良淑德,不过是表面而已,能在后宫混迹十几年的人,双手岂会是干净的?
不过……
明慧蹙了蹙眉头。
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静妃是如何做到的?
明慧不解。
如果不是静妃做的,那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依晴郡主就是首当其冲了,上次在普愿寺她就巴不得自己死。
如果是依晴郡主的话,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明慧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何成公公已经带了人仔细检查过胭脂身上,马鞍,脚蹬,没有藏针没有异常。
又没有被下毒,这真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夜,不止明慧想着这件事,其他人也在纳闷着这事,尤其是几位在场的夫人,更是诚惶诚恐的,有几个胆子小的,白天这么一吓,晚上直接就病倒了。
好在戚贵人的伤是稳定了下来,李太医给给几位病倒的夫人把了脉,开了方,加上行宫备的药材也是足够的,于是熬夜的熬夜,辗转难测的几乎彻夜未眠,闹得行宫是灯火通明的。
明慧翌日起了一个大早,吃了早膳,去给宣文帝请了安,就带了冰片和豆蔻去马厩。
这平时她也是这个点去骑马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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