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得到。
可这次命运与他开了个玩笑,他自认不如大哥,他一再退缩;如今他有了机会,不管是阴谋还是诡计他都想争上一番,没有后悔才没有遗憾。
他疯了一般往山上跑去,山大,他就带人挨地摸索,从山下弃马步行而找,一直到傍晚,行云归晚际,夕阳在侧时,绚丽的玫瑰色光晕染就了绿荫深处的一抹光亮,依旧是满地的血腥,他茫然在山顶上打转,他不知该往何处去寻了。
他命人去找绳子,麻木地将绳子系在自己腰上,推却了众人的好意,自己攀着峭壁往下去寻,这样免去了焦燥的等待,他不想再做旁观者,旁观有的时候亦是很难,更有人绕过山顶去往山下去找。
夜色来得很快,府衙内的下人点上了灯火,同样几枚日月令牌摆在了县令的桌上,下人退下后,黑暗中的帘后走出来同样一身黑衣的人,黑布遮面,在看到县令后,抬手解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布。
面巾一去,露出了本来温润如玉的相貌,只是双眸幽沉如鬼魅,与他俊美之貌很是不符,随手捡了一枚令牌,笑道:“都解决了?那个来求救的侍女呢?”
县令偶尔扫过了一眼令牌,眼里的困惑与周围诡异的气氛相得益彰,几乎立即回神,回道:“按公子的吩咐,杀了,我好奇您为何杀这么大的手笔杀一个侍女?”
黑衣公子唇角含笑,温和道:“因为她见过我。”
“见过您?很多人都见过您啊,”县令更为不解,他不知这些令牌到底有何含义,但要杀那么多暗卫,他着实下了血本,召集了数名江湖高手,但驿馆还是让她逃了,武功之高,简直骇人,但出他意料的是她竟然会回府衙求救,重伤之下放松警惕,自是易被捉住,再杀她易如反掌。
“不,她在其他地方见过我,自然留不得,只是没我的吩咐,你为何派人出城截杀?这种事很容易被人发现,愚蠢之极。”
黑衣公子神情很是微妙,似怒未怒,唇角带笑,眼眸中微带杀意。
县令握着的手心出了薄汗,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拿人钱财□□,虽不知此人的身份,但他轻而易举拿出了大笔银子,自己才会提他办事,可此人的性情让人捉摸不定,忙道:“不是我做的,您未吩咐的事,我怎敢自作主张。”
“那就有好戏看了,”黑衣公子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平静,丢了令牌,敛去了周身的温润之气,眼神中的杀意迸发而出,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匕首握在手中,抬手划过了他的脖子,快速狠绝。
县令眼睛睁大很大,双手捂着自己鲜血不断的脖子,挣扎了几下,倒在了,颓然死去,他更是到死都不曾明白自己为何而死。
黑衣公子丢了匕首,拿手帕擦了擦手,沉静道:“她见过我,你也见过我,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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