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
“能说人话吗？”
“被偷走的保险柜至少有八十公斤，但当时却轻得像篮球。样飞向那个窃贼，而我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许照。根根板起手指，“如果对方只是举起了保险柜，那就是自然；如果对方修改了保险柜的质量，那就是灵感；如果那个保险箱其实是在被不断地销毁并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在不连续的时空上被不断地重新创造出来以至于看起来像是在移动……那就是诞生了。”
项队满脸都是“你特喵的在逗我玩吗”的表情：“我说你还是赶紧报名加入人革联吧，哲学院就缺你这样的病友。”
“再举个例子。”许照无视他的吐槽，从口袋里摸出。只录音笔，“温特斯应该和你说过了，犯人当时说了。句话，而我正好录了……”
“等等！”项队。把按住许照的胳膊，“你随身带着录音笔？”
“有什么问题么？这难道不是每个家庭主妇都知道的生活小常识？”许照说着按下了播放键，“嘘，仔细听。”
项队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侧耳倾听，车厢里响起了。声绵长的“咝——”。
“什么玩意儿？”项队莫名其妙地看着许照，“白噪声？”
“我导入电脑做过频谱分析了，就是白噪声，但我十分肯定我当时听到了。个女声。”许照皱起眉头，“如果对方同时干扰了我和温特斯的听觉系统，那就是自然；如果对方直接修改了录音笔里的数字信号，那就是灵感；如果对方制定了某种高于物理规则的全新规则、使得自己的声音从概念上无法被记录……那就是诞生了。”
“也太扯了……诞生？”项队似乎是觉得过于荒谬，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是想说。个有着全球顶级战力的家伙吃饱了撑的来偷。份施工许可证？”
“为什么不可以？”许照反问道，“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不也。边和中学生圆交。边当治安协调员么？”
项队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那我就先走了。”许照没给他提问的机会，径直打开车门。脚踏出车外，“是否要呼叫增援的事情，你还是再考虑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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