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黑一浅灰色运动包。
任慕海是这么多人里面最黑的一个,也不是黑人那种,就是肤色最深,看样子是长期晒出来的,此刻他没有再穿迷彩服,紧实修长的腿包裹在一条泛着灰白色的牛仔裤里,上衣是贴身的无领椰白短袖T恤,干练精悍,露出的胳膊鼓着肌肉非常的引人注目,有着一种赤练如铁的性感。
他没开口,只是挑挑眉,依然一边肩膀倚靠着墙面,一条腿脚尖着地一搭一搭晃着,望向任疏狂两人也只是伸伸手摇一摇,就算打过招呼了。
任疏狂只觉得够麻烦,他本来就不喜人多,小时候就很怕被多人拥着缠着,小小年纪开始就常冷着脸,这回因着邹盼舒的关系身边越来越热闹,他有种往日一去不复返的壮烈感,也不知道是否今后的人生就会变得像上次去过的菜市场一样热闹吵人。
“你们好,还以为你们在路上呢,要出去走走吗?”邹盼舒上前一步,被任疏狂抓住的手一个反转,捏了捏他的手掌,任疏狂只好皱着眉点头打招呼,任由邹盼舒做主邀请。
“给我最远的那间。”任慕海开口了,向肖庭诚讨要钥匙,踩在本就厚实的走道的地毯上更是稳如猎豹,轻盈得一点生息都无。
“要不,就直接去餐厅等吧,估计不一会儿就会陆续都到了。”肖庭诚提议,他看了看手上的房间号选了一个给任慕海。
其他人没意见,这么一会儿再讨论去哪里也不合适,也就都同意了。
两人准备先下电梯,让他们三人去房间放行李,要分开前,任若曦才望了望任慕海的背影,低声的对任疏狂道歉。
任疏狂摇摇头,知道姐姐指的是父母认了干儿子的事情,不说肯定也是不希望自己多想,并不关姐姐什么事情,肖庭诚在一边欲言又止,也想说他同意任慕海跟来的事情,被任疏狂摆摆手阻止了。
“疏狂,你看肖庭诚是不是和你姐姐很亲近呀?”邹盼舒看着电梯楼层指示灯一闪一闪,这里的每栋楼都不高,一般就是五六层,还有不少散落在树林里的小别墅群。
“看出来了?那天我不是说了还不肯定么,估计就是这么回事情吧。”任疏狂对邹盼舒敏锐的直觉有点讶异,却不知道邹盼舒从小就对人的气息感受很准,他是真正用心去感觉一个人的心,而不仅是用眼睛看。
说起来好像他前生是被庞飞欺骗,但要认真追究源头也是因为庞飞那时候是真正对他好,好到让他分辨不出其更深的目的。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邹盼舒不由得雀跃起来。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帮着任疏狂与家里人走得近些,在邹盼舒的眼里,家人始终是一家人,分歧也不会是永远,总有办法能够缓和,如果自己能够做点什么,他非常愿意。
或许又觉得自己的兴奋之意太明显,他出电梯时降低了声音,“你爸妈会同意吗?要不要我们帮忙?唔,会不会是个好机会把你叫回去……”
任疏狂好笑地看着他脑中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念头,扫了一眼大厅的人,还真是能看到一些熟面孔,不过大家一般也不会冒然打招呼,只当作没看到,任疏狂也不在意牵起他的手带着往西餐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那就说几句哈,谢谢一直支持幽幽云写文滴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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