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露腰骑士夹克,里面穿着一件灰色紧身T恤,完美勾勒胸前弧线。
我被她笑得意乱情迷,伸手揽住她的腰。
楚馡瞪我一眼,腰背瞬间挺直,捉住我的手。
朝窗外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又捉我的手松开。
她的腰很细,肌肤嫩滑。
我用手指捏着她腰间的嫩滑细肉,大概是捏的舒服了,楚馡眯起眼睛,整个人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此时有阳光照在她脸上,光影迷离。
望着她胸前起伏,我渐渐不再满足,另只手也开始不安分。
想着昨日银碗盛雪,今朝明月苍鹭。
楚馡闭着眼睛不吭声,后来见我不肯罢休,索性睁开眼睛。
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索吻。
吻得正紧的时候,不知哪来的鸟儿落在车前盖上面。当当啄了几下,看到车里的人又吓得扑棱棱飞走。
“谢鸢。”楚馡整理好衣衫,神情严肃的念我的名字。
“嗯?”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什么事?”我问道。
“我从前不是这样的人。”
“哪样的人?”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道。
“我从前没这么……没这么不正经。”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我也应该澄清一下,我从前……”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用手堵住嘴巴。
“不行,你就是这样的人。”
“可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咱俩都这样了,必须有人背锅。”楚馡认真的说道。
“好吧,那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道。
“色棍?”楚馡试探着问道。
“能不能换个词?”我郁闷的问道。
“登徒子。”楚馡想了想说道。
“登徒子就登徒子,总比色棍好听。”
再回听雨小筑,楚馡终于想起妧妧。
前院找不见,后院也没有。
后来瞅见妧妧躺在吊脚楼的屋檐上晒太阳,楚馡喊她下来。
妧妧跳下来,看着楚馡。
楚馡伸手要抱,妧妧情不自禁的后退。
“谢鸢,妧妧这是怎么回事?”
早上我就看出妧妧神情不对,如今见她连楚馡也抗拒,终于想明白怎么回事。
我附在楚馡耳边小声说道:“昨夜你昆曲唱得好听,妧妧被你吓到了。”
“登徒子,还不都怪你。”楚馡红着脸说道。
妧妧通人情,昨夜那么癫狂,难怪她今天这般纠结。
闹洞房的没有,却不曾想被一只狐狸偷听了,心里一阵好笑。
吃过午饭,下午我还是决定去驾校练车。
张屠夫都拿了驾照,这事我很着急。
晚上回来和楚馡说起我明天去白云观的事,事先已经和刘景烽通过电话,他一直在等我的消息。
“我也去。”楚馡说道。
“你走路不方便,在家歇一天,我后天就回来。”我说道。
“我都歇了很久了,闷坏了。”
“老爷子肯定想你了。”
“你……好吧,我明个回家。”
入夜,妧妧很自觉的去吊脚楼休息,许是听怕了楚馡的昆曲坏了自己的道心。
晓得明日不见,更觉春宵苦断。
声细细,夜沉沉。
夜半犹不肯睡,又与楚馡说了半宿话,直到她倦极才相拥而眠。
关于我们的前世,我一字也没有和她说。
我想用一生的时光等她自己慢慢觉醒,毕竟,余生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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