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的道。”年轻人说道。
“若魔也是道,修行为何还要斩心魔?”一位老道问道。
“他们斩得不是心魔,而是软弱的人心,所谓的心魔不过是借口罢了。”
“楚馡现在在白仁市周边大肆拆庙渎神,倒行逆施,所作所为难道也能称之为道?”老道又问道。
“受一方香火当守一方安宁,神祇失职留之何用?”
“难道就不怕天谴么?”
“天若有眼,白仁市又岂会乌烟瘴气人鬼不分?”
无人再与年轻人争辩,都把眼神看向楚家家主。
在他们眼里,年轻人的话明显有私心,是在故意偏袒楚馡。
“我且问你,紫微阁可否出兵阴山?”孔家家主望着年轻人问道。
“可。”
“阴山之战事关重大,不仅道门在死死盯着,冥界也在关注着这件事,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战斗。”
“人间浩劫将起,人族若不能团结振作,如何渡劫?鬼神之力不思议,人心不虚!”
“好一个人心不虚!我再问你,紫微阁出兵阴山,拜何人为将?”
“驱虎吞狼,魔主当兴。”
……
黄昏,楚馡开车从山村返回。
新购的越野车手续都没有办齐,就在山村被村民用石头砸得惨不忍睹。
车身凹凸不平,玻璃全碎。
但车子上的四个人,却无人为此感到惋惜,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股喜悦和兴奋之情。
楚馡和南宫颠赶到最后一站,一个叫做胡杨村的小山村的时候,遇到了刘景烽和灵儿。
人心失守,刘景烽和灵儿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弘扬正法,振奋人心。
一天画符上千张,净心神咒念到嗓子沙哑。
虽然收效甚微,但就像刘景烽所说,哪怕有一个人因此改过自新,都是无上功德。
白云观走的是功德修行的路子,不以修行为功。
回到住处,楚馡自去停车,三人向着宾馆大厅走去。
刚进门就看见一个身穿古衣的年轻人站在大厅中央,正在和张雅涵交谈。
灵儿眼尖,立刻兴奋的跑过去。
一边跑一边喊:“谢鸢哥哥,谢鸢哥哥。”
南宫颠则是面露疑惑的看向刘景烽,恰好刘景烽也在这时候看向她。
“不是他。”南宫颠说道。
“我也知道不是他。”刘景烽说道。
“但是,真的和他好像。”
“走,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走进大厅,张雅涵和刘景烽打招呼,年轻人也转过身来。
“这位是?”刘景烽望着张雅涵问道。
“烽兄神机妙算,不妨猜猜看。”张雅涵笑着说道。
刘景烽看了灵儿一眼,此时灵儿正因为认错了人,满脸通红的站在一旁。
年轻人微微一笑,正要主动做介绍,恰好楚馡从外面走进来。
看见楚馡,年轻人立刻收敛神情,开始整顿衣冠。先前他云淡风轻,现在谁都能看出他的紧张。
南宫颠困惑无比,扯了扯张雅涵的衣角,后者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顿时,南宫颠也笑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年轻人。
随着楚馡越走越近,年轻人越来越紧张,鼻翼冒汗,脸色通红。
很难想象,不久前他还舌战紫微阁一众高层。
“你是谁?”楚馡问道。
听见楚馡的话,年轻人身体一颤,脸更红了,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你到底是谁,为何怕我?”楚馡又问道。
“我……我叫谢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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