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也擅长写实，而且，他长得很好，能把他身上的风华画出来，很考验你的水平。”
老人显然不信，“小妮子就是说话夸张。”
“不信我们打赌。”
“赌什么？”
“我家先生若是赢了，我买你的画，你把刚那张画送我。”
她看上了那张一家三口温馨吃早餐的画像。
“可以，若是输了呢？”
傅之南托腮想了想，“我把你的画都买了。”
老人摇头笑笑，“好。”
傅之南给秦凯风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老人坐在轮椅上，忍冬花大片大片掉落，老人扬手接花，浑浊眼里闪着光。
【我替你接了个活，跟照片里的老头比画功，我看上他手上的画了，你要帮我赢回来。】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忍冬花树下有一张发久的长椅，白色花朵铺在上方。
她走过去，把花弹到地上，跟老人攀谈。
“我家先生经商的，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温柔、善良，心存大爱，他太优秀，有时候会让我觉得，他不属于世间。”
“他……”
傅之南提起傅之南，眼里透着光，神情崇拜，总有太多美好的词去形容他。
老人不信，“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人。”
“待会他来你就知道了！他就是这么好！”
她等了许久，依旧没有等到秦凯风的消息。
9点半，秦凯风还是没有消息。
她给他打电话，显示在忙线。
寒风呼啸，她抽了抽鼻子，有点冷。
“我看你男朋友不会放你鸽子了吧？”
老人拢紧身上的破旧棉衣，笑得更开心，“男人嘛，习惯就好，本性好色，无一例外。”
“他不是！”傅之南脸上笑容掩掉，将不悦情绪压下。
没必要跟一个老头计较。
她打开手机浏览新闻，正好有《诸神降临》的直播。
她点进去。
《诸神降临》跟《东合传》的发布会又撞到一起。
发布会现场人山人海，安保人员在维持秩序。
粉丝们们盯着灯牌，发布会现场每出来一个人，现场呼喊声震耳欲聋。
《东合传》那边除了主演的粉丝，没再有其他人，场面寒酸。
网友们发弹幕喷《东合传》不要脸，指责他们在明晃晃蹭流量。
【《东合传》真的是把一副绝世好牌打成了烂牌，全明星阵容，结果呢，拍成这个鸟样，我也真的是服了，特效能不能专业一点？】
发布会各家都会放出自己宣传片头，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吓一跳。
《诸神降临》是唯美的仙侠风，要唯美有唯美，情感有情感，要热血有热血，剧中就连十二线以下的小配角的人物都完成了人物弧度。
反观《东合传》，若不说仙侠剧，网友们都以为仅仅是古装片。
【《东哥传》，我心目中的东哥跟合欢，被魔改了！啊啊啊啊，能不能尊重原著？我的东哥是个隐忍的人，上窜下跳的是什么鬼？】
【合欢是清冷型美人，无意抨击任何演员，但是，合欢不是娃娃脸美女！咱能不能看看原著。】
【不气不气，剧版《东合传》跟原著是两个不一样的版本，只要我不来看，我的东哥跟合欢就还在他们的世界里驰骋。啊啊啊啊，不行，忍一步乳腺炎，我为什么要忍？等着我寄刀片吧！】
【《东合传》故意的吧？明知道肯定会被骂，故意把将发布会放在《诸神降临》旁边，就是为了让我们骂得更狠，好提高知名度。】
【有些人，拍戏不怎么样，倒是很会营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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