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亲身体会过的。
虽然林染后续大概率将“变态版本”的精神永生给修改掉了，但他觉得阉割版的《精神永生》同样会无比强悍。
因为这门精神攻伐术最强的形态就是精神体形态。
此时的林染正是精神体形态。
望着表情不断扭曲，时而崩散、凝聚的迷雾脸孔，没法插手帮忙的他选择了旁观等待，又时不时转头望向东方。
如果这条未来梦境线林染成功夺舍了迷雾之主，它在未来梦境中的存在时间也将被大幅度延长。
除此之外，抓捕三尾的计划也能很轻松的完成。
想到这里，他望向迷雾脸孔呐喊道：
“阿染，几成把握！”
“五成。”迷雾脸孔中传来沙哑的熟悉声音。
“加油，干他！”
这次林染没有再回答，但迷雾脸孔的扭曲速度陡然加快。
从迷雾的收缩、扩散中能看出，林染与迷雾之主对于身体的争夺十分激烈。
时而迷雾之主掌控身体，时而林染掌控身体。
伴随着时间推移，林染的声音忽然传来：
“棋哥，我快成功了。”
听到这番话，封棋猛地兴奋握拳。
【这小子出息了，没枉费我们多条未来线的努力布局，右护法即将归位，我旁白的实力又将获得大幅度的增幅，投掷器你觉得呢？】
听到这番话的他忍不住翻白眼，随后在心中对旁白竖起了中指。
什么投掷器，你全家才是投掷器！
此时迷雾之主的精神识海中，林染已经占据了明显上风。
灰、蓝两道精神意识体的强度差距不是很大，甚至原本还是属于迷雾之主的灰色精神意识体更甚一筹。
但林染胜在他研发出了一门杀伤力巨大的精神攻伐术。
两团精神意识体的较量中，林染给迷雾之主带去的伤害远比迷雾之主带来的伤害多得多。
伴随着时间继续推移，林染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只要再给他足够的时间，击杀迷雾之主获得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不是问题。
迷雾之主显然也意识到了死亡临近。
感受着在林染凶悍进攻下不断受损的精神意识体，迷雾之主自心底发出了不甘心的咆哮。
1500年的布局与等待。
为了这一天，他率领族人踏上征程。
期间不断有族人牺牲，战死在开辟的道路上，最终走到这里的唯有他一人。
他的成功背后，铺满了族人的尸骸。
回首过往，他不止一次后悔选择踏上不归路。
如果可以，他甘愿放弃曾经的野心，只愿妹妹与族人复活。
感受着精神体的支离破碎，迷雾之主在心底发出不甘心的咆哮。
“我不会倒下……我发过誓要复活他们！”
临近死亡，他的脑海中再度浮现族人的脸孔。
还想到了他在走出那条不归路时，咬牙切齿的向着这个新世界宣示：
他会在未来某天成为柱神，也将复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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