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牵他的袖子,笑盈盈喊他,“姬朝宗。”
姬朝宗也没像从前似的甩开她,而是看着她的方向,轻轻嗯了一声,“怎么?”
顾攸宁弯着眼睛继续说,“我们去放纸鸢吧,今天风正好,纸鸢肯定放起来的。”
姬朝宗对些物件一向是无可无不可,不过听她一副期待的语气,倒也不愿让她失望,点点,“吧。”
人往外。
顾攸宁又吩咐杜仲把前几买的纸鸢拿过来。
杜仲刚想喊个护卫过来放纸鸢却被顾攸宁拦住了,放纸鸢放得就是那个乐趣,若找人过来,她姬朝宗站着一旁观赏有什么参与性趣味性?她把人都打发,然后拿着一个纸鸢放到了姬朝宗的手上。
第一次触碰到样的东西,姬朝宗有些不大适应,双手握着那个如老鹰样式的纸鸢,一双眉蹙得厉害,似乎不知道东西怎么用。
顾攸宁看他幅样子,抿着唇拧着眉,就连胳膊都僵硬了,倒像是第一次拿样的东西,她眨眨眼,有些诧异地道:“……不会是第一次玩个吧?”
东西那么普通,一般人都玩过吧。
可她家姬大人听到她番话,好看的浓眉越蹙越厉害,张口似要辩驳,最后却是别过,有些难堪的承认,“……以前看别人放过。”
他没顾攸宁说起过以前的,如今抿了抿唇,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理,人说起,“我幼家教森严,家里人不让我玩些。”
顾攸宁一脸不可思议,姬老夫人看着是有些威严,一看就很疼姬朝宗,长公主就更不用说了,连他们婚前做出那样的都不曾苛责,又怎么会拦着不让他玩些?
姬朝宗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补充道:“是南阳本家,我十三岁前,有一半间住在那。”
怪不得她从前没怎么在京城见到过姬朝宗。
原本以为人都是不喜参加宴会的人,才会一次都没碰上过,如今想想,只怕以前他大半间都待在南阳。
没听他说过以前的,顾攸宁会也不急着放纸鸢了,拉着他的袖子,仰着,说,“我想听,我说说。”她想知道他小候是怎么样的。
她见过他倨傲、目中无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批阅公文处理公务的严肃模样,甚至就连无人窥见的那面小孩脾性,她也曾亲眼见过,唯独幼的一面……
她既未见过,也无从得知。
为不曾参与,才更想知道。
她想要在她未曾参与过的岁月中,描绘出一个完整的姬朝宗。
“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么说,可姬朝宗最终是如她所愿,缓缓道:“我从出生为那起子奇观便被本家誉为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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