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他嘴角一勾,笑得有点涩:“毕竟还是父子。”
没有感情,却还是有着血缘。况刘世还是个注重史书谱写的人。
林韩帮刘世弄好了药,他站起身,凉凉的手抚上刘卿的嘴角,刘卿的嘴角被他抚平。
刘卿抬头看他。
林韩看着刘卿的发顶,只道:“无事。”
刘卿握上林韩的手,道:“父亲说我越来越不中用了。”
林韩重复:“无事。”
刘卿握着林韩的手无意识的用了些力,他对着林韩道:“林韩,你知道事不过三吗?”
林韩一滞,他的视线终于从刘卿的发顶上移开
林韩的眸子看向刘卿的眼睛,两人视线相撞。
林韩没有回答刘卿的话。
刘卿看了林韩的眸子好一会儿后,他偏开头,不再看他。
刘卿道:“林韩,父亲说……事不过三,真正有城府谋略的人不会随意被人摆弄。”
林韩也偏开了头,他们二人一人看向左边,一人看向右边。林韩的手还停留在刘卿的嘴角处,刘卿的手也依旧还握着林韩的手。
林韩看着窗外的青竹,淡淡的嗯了一声。
刘卿看着地,唤他:“林韩。”
林韩应了一声。
刘卿道:“谢谢。”
听到刘卿的一句道谢后林韩转头,他看向依旧偏着头的刘卿,半晌无话。
刘卿之所以说谢谢,是因为林韩将这件事推给了上次经他们设计,只被禁足了的刘晓。
“凭什么?禁了足还不够,现在连母亲也不让我见了?凭什么?”刘晓在他的房里四处摔东西发着疯。
来传话的那人,看着他这般样子,低着头漠然的退了出去。
不久,来给他送饭的厮端着饭菜推开门走了进来。
怒极的刘晓一见着那饭菜,立马三步做两步的走过去,手一甩,将那些饭菜便被他翻落在地。
那厮被吓到扑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那厮跪在地上后,便战战兢兢的连连求饶:“主子息怒,主子息怒,主子息怒……”
刘晓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他顿了下后,看清了那跪在地上的人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刘晓连忙凑到那厮跟前问:“起来起来,是不是母亲叫你来找我的?究竟出什么事了?”
那厮,听到这话,连忙站了起来,而后离刘晓近了些,他与刘晓耳语道:“姨娘说之前二公子擅自闯老爷别院的事,老爷定是觉着不简单,才是仅仅只是禁了二公子的足。”
“可这回少爷叫人去给花家大公子通风报信,实在是触了老爷的逆鳞……
“什么?”刘晓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怒到:“我何时去给那死贱货去通风报信了?”
那厮闻言,不禁一愣,他道:“不是二公子干的?”
刘晓才反应过来,这是有人陷害于他。
可凭着刘晓平常的不太聪明的所作所为,几乎所有人都信了这事是他做的。
林韩虽做的隐蔽,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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