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

　　可实际上雅各布都没法提某些合作。

　　“你太狡猾了。”雅各布叹息。

　　关荫道：“这不是谈判的艺术，实际上我也没想和你谈判，合作的事情，不要那么霸道，大家都赚一点，这样才能长久下去。我挺反感有些人老把‘友谊’和‘利益’混为一谈。在网上，帝国也有许多‘理中客’认为，国与国之间没有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实际上是带着强烈的傲慢和欠打的，我认同一部分，认同在强调利益的基础上的友谊，有些人只夸大利益，不重视友情，这很要不得。”

　　雅各布试着问道：“那对外面那帮转悠的间谍……”

　　“我尊重你们在自己家行使自己的权力的权利，所以没干涉，但要按照我的性格，我们的规矩，必须抓。”关荫道。

　　雅各布放心了。

　　这个理智的家伙……

　　真让他有些恐慌。

　　“好吧，具体的一些话，我会和你们的赵指挥佥事谈的，我们不用谈这些了，但在一些合作上……我其实很矛盾。”雅各布微微恼火道，“你的人既不愿意听我们说，也不愿意和我们说，合作不能这么搞。”

　　“被坑怕了，你知道，你们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干过不少缺德事，别怪我们的战士，没有因，就没有果，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排斥你们。”关荫在这方面毫不退让。

　　雅各布哑口无言。

　　这果然是个理智到极点的家伙。

　　“好吧，我们谈我们愿意谈的事情，我有一个事情想请教你。”雅各布摩挲着咖啡杯问，“他们有《憨豆先生》系列，有《007》系列，对他们的间谍的美化，达到几乎洗白的地步，从而忽略了他们的欺骗、他们的盗窃、他们的厚颜无耻，一旦被曝光，居然还有特别多的制杖在同情，反倒是我们，永远冰冷无情，永远不讲道德，这样下去我们在这一行吃要打打败仗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拿出更好的作品呢？我们现在有这个能力！”

　　“话语权没变，就别想给自己展示真实的形象。”关荫又不是键盘侠，当然不可能光义愤填膺然后把文化界骂一顿就好了。

　　雅各布失望地叹息：“连你都对这方面……”

　　“谁告诉你的？”关荫道，“去年下半年，我就在考虑这个题材，很快会有几部还算好的影视剧出现，当然，我对你们的运行不了解……”

　　“可以给你提供二十年解密期的资料，”雅各布大喜，蓝色的眼睛紧盯着关荫问，“甚至连转变过程中的交锋也能给你，但是……”

　　“不保证，而且，如果你催的太紧，我拿不出好作品来。”关荫道，“而且，我对三十年前的资料更感兴趣的，因为那会引起我的共鸣，相反，这三十年来的资料，很可能会让我生气，我一生气就想黑你。”

　　雅各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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