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只是为了谨慎,公开的调查反而打草惊蛇:“你知道,我们做生意的总有得罪人的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没弄明白嫌疑人是谁,去了警局也是给人民警察添麻烦。再说了我这事儿都告诉你了,也算一种防范吧。”
陆冰一直肃着脸,却又不能逼着我做什么,他闷闷的说:“看来你挺能作。”
后续他出去接了个电话,我趁空档给孙楠楠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我带点换洗的衣服,同时交代她此事保密,公司有人问就说我去异地谈业务。
孙楠楠挺捉急,这就要赶过来。我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我告诉她自己没大碍只要住院观察,明早来就行。
陆冰提着热水瓶回来,给我烫了毛巾擦脸,我劝他回去,他却挤进看护床不理。
无奈,我只能背过身给快要打爆我电话的靳希言回电话:
“打你电话不接,张闲去家里也敲不开门!你跑哪儿去了?”
靳希言的开场白好像都是问我在哪、跑哪儿、去哪儿,可这些有什么用?能保我无忧?保我安康?
“呵,现在接通电话了,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语气里带刺儿,靳希言沉默了两秒,重重的叹了口气:“安简,你让我挺累的。”
我握紧被角,眼泪在眼里晃着,出了几件大事儿我没掉下的泪,现下无声无息的流淌:“呵,那不好意思,让您受累了您!”
“安简,你能不能别这种态度?!”他爆了一句,语调继续激昂:
“我回答你的问题,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定下来!我会妥善解决卢伊!可你呢,你有没有想好和我怎么过?!”
靳希言每一句重句敲击在心头让我做不得反应,我像个在小路悠悠转的迷路孩子,终于看到了前方的路口,而浑身颤抖。
他要和我好好过。
我溃不成军的哽咽:“我在医院。”
“医院?”蹦出这两个字变了音儿,之后他很快压低声音:“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和人撞了车......"
靳希言重重的低吼:“该死!我特么混账!”
是挺混球的。我在心底补充。
那边又传来小心翼翼的问句:“你伤着哪儿了?疼不疼......”
被这么哄着我吭哧吭哧的真哭出声音,他那边儿急了说道:“我定明早的机票飞回去!你到底伤着没,啊”
“靳希言.我毁容了......我伤到脸了......”
我扯了谎,一是掩饰我心软的尴尬。二是让他也难受难受。三是想验证那句他要和我一辈子的承诺真假。
那边抽了口气:“还伤哪了?”
靳希言一定以为我伤得挺重,头破血流断胳膊断腿那种。
但事实是我除了左肩膀有拉伤,额头撞破,其他完好无损。
“伤脸还不够吗?”抽噎两声,我说:“以后我再也不能勾人了。”
不知道靳希言是不是为了宽解我,说这句话时异常坚定:“安简.....我不嫌你丑,你也不能勾人,挺好,我们能过到老。”
我的心像找到草原的麋鹿,一路狂奔,喜悦蔓延。我爱听他的甜言蜜语。
“靳希言,我毁容了,我被前车窗的玻璃扎了脸,满脸的血口子。”上瘾似的我继续咬着哭腔吓唬靳希言。
“小简......明天我会回去,你别怕。”听到他的哽咽,我收去身上的刺,竟然自责我的恶作剧。
“你的项目怎么办?”
说道现实,靳希言确实沉吟了下:“有点进展,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明天我和这边对口人交代下就赶回去。”
爱情让人盲目,爱情让人冲动。
他不怕毁容的我,那是他为我“盲”目。
他不顾高额生意,那是他为我冲动。
我是不是以此推断,他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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