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程阳轻唤了两声。
顾陌川身体一动，眼睛恢复了焦距，快速签好自己的大名，把合同扔到程阳面前。
他合上笔，把笔扔回笔筒，问：“最近沈氏怎么样？有投资意向的人找沈氏吗？”
程阳拿起合同后，恭敬的站着：“有了江氏的退出，沈氏应该还能撑一个月，目前没有其他公司的人跟沈氏有接触。”
见顾陌川不语，程阳又出声：“这沈氏也太不经压了，才开始两周不到，已经快没公司敢接他们的项目了，您说我们还要不要继续。”
过了片刻，顾陌川才说：“继续。”
程阳出去前，多嘴的问了句：“顾总，您最近怎么又加班了，不用陪姜小姐吗？”
关于两人在一起的事，程阳上周就知道了。
当时的那个早上，顾陌川异常开心，一整个上午都在盯着手机看，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后来在他频频偷看时，顾陌川说了句和姜一宁在一起了。
当时他就很懂事的多说了几句恭喜，还令他加薪了。
程阳还以为此时他提起姜一宁来，顾陌川的心情会好些。
结果，顾陌川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程阳暗叫不好。
“多嘴。”顾陌川的声音冷冽，抬头指向门口，说：“出去。”
程阳自知说错话，拿着合同马不停蹄就溜了出去。
门关上后，程阳的心跳还没恢复过来，他又仔细回想刚才只是提到了姜一宁，他老板就发这么大的火。
难道两人分了？
这个想法一出，程阳连忙呸了好几声，暗骂自己乌鸦嘴，他可希望姜一宁来当他们的老板娘了。
顾陌川又翻开看到眼熟的聊天记录，姜一宁发给他最多的话就是“我在忙”“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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