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潭一跃而下,潭水冰凉刺骨,我紧紧揪着行李箱往下沉,另一只手里抓着拖鞋。
时钟咔哒过了几秒声音清脆,把随身携带的铜钱按照方位摆放在水潭底下,我蹬腿往中间游。
白雾茫茫,森林浩荡,林海里阵阵林涛声混合着我的咳嗽,我极其不体面的摔在寨子的长阶下,方位没算错,落地位置多少有些微妙。
我咳嗽着往上看,这几乎垂直的长长阶梯几乎要高耸入云天,比上次好些,至少不用穿拖鞋走深山老林。
我扛着行李箱往上爬,太多天大夜班终究还是熬人,我也已经不像十七八岁时候那样年轻鲜活,几乎才走了一半我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哼哧哼哧走了一半被山风吹干的头发又有大半被汗湿贴在脸上,极其不体面的我一屁股坐台阶上了,台阶上的黑点离我越来越近,我知道那是山门,可眼睛又一花好像不是山门,看了半天我才发现那是个人,他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下俯冲。
要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十多分钟后穿着一身百鸟衣的我那人高马大的大师兄十分嫌弃的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拎我像小鸡仔一样纵身往山门飞跃。
大师兄是土生土长的天坑人,自出生起灵韵未散且修行有方,更恐怖的是他还勤学苦练简直内卷之王,是老头众多徒弟中最有出息的一个。
换句话说,他可以打我二十个,不,我有些脸疼的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百鸟衣,或许他现在能打二百个我。
大师兄不爱说话,一贯喜欢冷着脸故作深沉状坐在房顶上给月亮写诗,爱好独特,却最喜欢甜腻腻的奶糖,尤其喜欢吃大白兔奶糖。
山风柔和又带着花香,我像只小鸡仔一样被提溜着回了寨子,昏昏欲睡。
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被带到了祭台,老头像是一夜之间老了,脸上笑得再慈祥也掩盖不了他的苍老,那满脸的疲态和佝偻的身体无一不在诉说着时间。
他顶着满头乱糟糟的小辫子嬉皮笑脸的说:“小阿柒回家来啦。”
一声回家差点惹的我直接破防嗷嗷大哭,好在我忍住了,恭敬的朝着小老头行礼,“师父,我回家了。”
“正好,来见见你师父我新捡的小徒弟。”话音刚落师父有些佝偻的身后探出一个怯生生的小圆脑袋,以及一声怯生生的师姐好。
几乎快要一年未见,回来的时候,我失了一个师姐得了一个师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以至于没有听到大师兄和师父的谈话,直到师父新收的小师弟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三师姐,三师姐,师父问你话。”
“阿柒,你觉得呢?”阳光透过几乎透明的树叶枝丫洒落在地上像是一地金箔碎片,我回过神来。
“抱歉,师父刚刚说的什么?我走神了。”
大师兄很是平淡的说:“给你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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