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们……老祖？！”
赵云蕖听闻这种称呼，顿时瞪大了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
扭头再度看向身旁不远处的杨安澜。
既神圣，又诡异。
两种极致对立又相克的大道道韵，在祂的身上，却体现出完美兼容的形态。
并且互相之间，还能互相增幅。
“呃……好像看起来就是这么回事……。”
连身为枕边人的她，都此刻有些懵逼了。
更别说那些不明所以的黑雾仙王与黑雾真仙。
此刻的杨安澜，浑身上下黑雾滚滚，妖邪无比，自身道韵侵蚀污染周围的一切。
一副终极大反派的模样。
却偏偏在那种强烈侵蚀污染道韵中，还具有神圣净化道韵。
实际上，在赵云蕖与那三尊黑雾仙王以及黑雾真仙的感知中，双方所认知的神圣与诡异，是处于截然相反的状态。
自我认知，是处于对立颠倒结构。
赵云蕖眼中的神圣，在这些仙王的眼中，是绝对的污染黑暗。
而那些仙王眼中的神圣，在赵云蕖的眼中，就是诡异污染。
不等杨安澜继续说话。
其中为首领头的那尊黑雾仙王苍沝，便主动解释出声。
“回禀老祖！”
“我等驾驶神舟，在界海上游荡，是为了寻觅前往界海另一边的道路，准备开启净化那些被污染的世界。”
“路过这片区域附近，忽然感受到相同的道韵波动，便好奇过来看一看，然后就遇到了老祖。”
听到苍沝的回应，与自己心中的猜测差别不大。
杨安澜微微颔首点头。
眸光开阖间，带着让黑雾仙王震惊恐惧的法则涟漪。
让苍沝、青冥以及暗月本能感觉到，这位老祖仅凭目光注视，都能轻易抹杀掉他们。
一个个顿时越发恭敬有加。
“能让我等仙王产生这种本能惊惧，难道又是一尊‘帝’？”
“若是能被老祖看中，岂不是前路辉煌？”
“那个浑身充满污染本质的女仙王，看起来好像与老祖关系颇为亲密。那刚刚我等对其围攻，会不会惹得老祖心中不喜？”
……
就在苍沝、青冥以及暗月心中各有不同想法时。
属于杨安澜的平静威严声音，再一次飘扬在此地，为他们所知晓。
“与她交战厮杀，逼迫磨砺她。”
“若一对一能将她打伤，可得本始祖指点机会一次。若能一对一将她击毙，本始祖赏赐始祖真血一滴。”
听到杨安澜的这番话语。
无论是赵云蕖自己，还是苍沝、青冥与暗月，皆心中震惊无比。
“磨砺颜如玉的那一招，又要放到我身上了吗？”赵云蕖心中暗自一声叹息，但她并没有拒绝。
主动腾空飞去，站立在界海浪涛上。
“谁先来？”
“我来！”苍沝先是对杨安澜行了一礼，然后快速起身。
手持一杆长枪，踏着界海浪花大步飞奔，毫不犹豫冲杀向那个充满污染气息的女仙王。
“给我死来！”
苍沝一声大喝，手中长枪悍然刺出。
恐怖锋锐的枪芒击穿两者之间的界海浪涛，带着破灭世界和宇宙的可怕威能，毫不留情刺向赵云蕖的眉心部位。
赵云蕖凛然不惧，十根纤纤玉指快速结印。
六欲演绎，化出六神。
伴随着她主动进攻，直接杀向苍沝的欲望心灵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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